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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密者(哥哥弱视弱听,内容含穿孔/打斗/流血/算是兽人(?) (第2/5页)
这意味着他无法从空中进攻,论陆战,长期待在家里没有锻炼的国王显然是打不过在外杀人如麻的刺客的。 艾利卡尔斯被按在地上,大脑叫嚣着,他的左前足被扯断了,眼睛被新的布条蒙上,他能感觉到黛尔的手摸到他的后肢了,短暂而强烈的疼痛后,他已经感知不到那条后足的存在了,强烈的恐惧攻击着大脑,泪腺接到命令开始发挥它的作用,黑色的布条被濡湿出两团小小的水渍。 黛尔如法炮制,又卸掉了亲爱的哥哥的两条腿,确认他没有逃跑的能力后才心满意足的把人又拖回浴室。艾利卡尔斯听见了水龙头打开的声音,他不认为黛尔会好心的顺手帮他洗个澡。他的想法得到证实。 花洒被拧下来,不算细的管道被塞进口腔,甚至隐隐有往食管里钻的趋势,艾利卡尔斯恐惧的想要推开黛尔,却被喉管内的管道吓得一动不敢动,反胃感让他抽搐着掉眼泪,收缩的食管抵住管道更加难受,生理的本能反应导致他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 开关被拧开,微凉的水冲刷着胃袋,部分的水进入肠道被分解进入血液循环,更多的水被留在这个小小的胃里,他连蠕动一下喉管都会感觉疼痛,空气没办法顺着喉咙来到肺部,缺氧的痛苦让艾利卡尔斯下意识求饶,他勾住meimei的衣服示弱性的往下扯了扯,黛尔扯了扯唇角,新的香烟被叼在嘴里,她大发慈悲的把管道慢慢抽了出来,上面沾着的血液告诉了主人任务的成功性。艾利卡尔斯被强行捂着嘴,拖到马桶旁边,他顾不得什么,胃里翻涌着抗议主人的贪食。 甚至连胃酸都被呕了出来,里面隐隐带着些血迹,艾利卡尔斯趴在地上,他已经被折腾的没有力气了,昏昏沉沉的大脑被一桶凉水泼醒。 黛尔喜欢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这让她想起第一次玩艾利卡尔斯的时候,到最后,艾利卡尔斯就像死了一样瘫在地上,周围的血迹更称的房间和案发现场一样。 足尖抵上艾利卡尔斯的肩头,他被腹部朝上翻了过来,尼古丁顺着烟丝进入口腔,黛尔蹲下来,决定让哥哥也享受香烟的乐趣,二手烟雾被喷在脸上,艾利卡尔斯被呛得咳嗽,他已经很久没有抽过烟。 下颚被掰开,烟头最后被摁灭在他的舌面,喉咙里发出呜呜的痛呼声 ,舌头没办法被收回去,温热的口腔只会让伤口更疼,他被迫吐着舌头,唾液顺着舌根溢出,黛尔站了起来,足部短暂的离开哥哥的身体,她笑着和告密者诉说他此刻的惨状,然后毫不留情的,狠狠的踢上他的腹部。 “站起来,废物。” 很显然,仅剩的三条后足和一个前足没办法支撑艾利卡尔斯的站立,他背后抵着墙,腹部被迫承受一次又一次的重创。内脏已经快移位了,他昏昏沉沉的想,血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口腔流到地上。 黛尔终于停止了这单方面的殴打,凉水劈头盖脸的砸下,艾利卡尔斯被命令翻过身,疲软的身体没办法做出这样高难度的动作,于是他又被踹了一脚,然后被扯着头发翻了过来。水管被塞进肠道,算不上粗的管道让艾利卡尔斯好受不少,但是当水管抵上结肠口的时候他就没这么觉得了。黛尔嘟囔着如果能把肠子直接扯出来会好清洗不少,可惜刽子手的残暴让她放弃了这个想法。艾利卡尔斯察觉到水管还有继续往前钻的意思,下意识往前爬行想要逃离,然后被察觉到他意图的黛尔掐着腰扯回来。黛尔笑着告诉他mama已经出门了,现在他没有可以依靠的人。艾利卡尔斯才终于开始想起求饶,混乱走调的语言黛尔根本听不懂,或者说是假装听不懂他在求饶。水龙头被拧开,冰冷的液体冲刷着他的肠壁,被迫的承受让艾利卡尔斯耻辱的哭出声。 “懦夫。” 黛尔鄙夷的看着这个血缘上是她哥哥的家伙,略带些可惜的摸了摸艾利卡尔斯后腰上的伤口,年幼时未处理好的伤口现在尽管已经拆了缝线也还留着明显的伤痕,黛尔的前足抵上这显得丑陋的疤痕,锋利的足划开血rou,被撕开的似乎不止是血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