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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第1/2页)
,容小姐请进说话。”容问秋在看到凤漪右颊上的刀疤时瞳孔微缩,一转眼便又若无其事地朝凤漪点头:“叨扰了。”在谭安白这个演技派的引导下,于堇聆的状态也越来越好,ng的次数少得可怜,到后来,她完全是跟着谭安白的节奏走,谭安白的一颦一笑在她看来完全就是凤漪,而她就是那个前来劝解的容问秋。凤漪放空了眼神,却扬唇轻笑:“为何?我也甚想知道是为何。容小姐,你能否告知我为何?”说着,她抬眼注视着容问秋,神色却是极为茫然。于堇聆只觉得莫名心口一紧,连呼吸也急促了几分。片刻后她起身在凤漪身侧的位置坐了下来,正要伸手去握她的手时看见了那已然凝固成块的烛油,叹了口气道:“这又是何苦?这烛花溅伤了手,待它干了便将它除去,上些药或忍着让它疼片刻就好了,你这般留着它不过是不给这伤淡去的机会罢了。”凤漪她久久未答话,许久,她才轻声道:“夜已深了,容小姐觉得呢?”容问秋沉默了,良久起身告辞。但就在她迈出一步后她回身说道:“水云,我不知你记恨他什么,但是,容杞这些年很苦,他是那种伤他百遍,只要你回头他始终在原地等着的人。不论你此次在邯都对他做了什么,恨消了就回头吧。”凤漪双拳紧握,镜头下,她手背上的烛油竟是在肌肤的绷紧之下裂了几分。“不用送了,门我给带上,你去歇息吧。”容问秋踏出门之前对凤漪说。“别再烫伤自己了。”这是容问秋在完全合上门前说的,轻飘飘的。可是门内的凤漪在听见这句话后神情大变,她双目微微睁大,眼皮不自控的抽动了一下,而她的唇微张,想要说什么却似乎被掐住了脖子,她抬手捂着心口,思绪百转,终于咬着下唇冲去打开了门。而容问秋还站在门外,在看见门打开的一瞬间,她淡淡地笑了。导演还未喊cut,编剧和副导就鼓起掌来了,导演这才把视线从显示器挪回两个演员身上,迅速地喊了句cut。秦导啧了两声,说道:“果然还是大牌好用啊,省心又省力的,还能带新人入戏。”谭安白靠着门框休息了好一阵才从那痛彻心扉的情绪中脱离出来,笑道:“秦导您就别夸我了,看来今天晚上能把戏都过了,不如明晚给大家放个假呗,别赶着了。”“行行行,要过了明天就放,好了,你们俩快准备准备拍床戏了昂。”导演也不是什么吸血狂魔,几天的夜戏下来他自然也看出来大家都累得够呛的了,谭安白这话一说出来他自然是得顺着接下去的。工作人员们顿时一阵欢呼,因为大家都是知道下一场短得不行,今夜是铁定能过的,然后都喜笑颜开地接着去准备接下来拍摄所需要的东西了。屋内,烛火已灭,只剩窗外清冷的月光倾洒了一地。床上,于堇聆和谭安白躺在两层薄被子下,俩人的脑袋靠得极近,由于导演准备在这里插入回忆杀,所以这一段是无声的,只要拍到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