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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5 (第2/2页)
一侧,道:“应该是赛马场,一起去看看?”商青鲤不答话,抬步向前。被无视的江温酒站在原地摸了摸鼻子,苦笑着问长孙冥衣道:“她……这是闹脾气?”自从在出城时遇见苏和后,这一路走来,商青鲤不曾看过他一眼,不曾应过他一字。她这情绪来的莫名,让他无所适从。长孙冥衣闻言,抬眼看着商青鲤渐渐远去的背影,唇边竟隐隐有了笑意。他道:“我与她相识十载,从未见过这样的她。她把喜怒哀乐藏在心里,旁人向来难以触碰到。你应当庆幸。”江温酒听得此言,轻笑一声,眉眼间那些许愁苦之色尽褪,转而扬眉得意,道:“不错,这确是一件幸事。”见江温酒如此,长孙冥衣冷着脸,敛了唇边那将现未现的笑,道:“日后你若有负于她……”长孙冥衣的话未说完,江温酒就飞快打断,道:“我若负了她,只怕还不等你动手,她便要提刀砍死我。”长孙冥衣默然。这……确实是商青鲤处事风格。两人相视一笑,抬步跟上商青鲤。赛马的场地两边筑有高台,高台上设有简易坐席,供人观赛。观赛的人没有商青鲤想象中多,两边高台上的人加起来也不过数百人,无论老少,以男子为主,甚少能见到女子。零星几个女子都做江湖人打扮,劲装冷面。商青鲤在高台上寻了个位子坐下,看着场上驭马疾驰的赛马人。参赛的马匹不乏日行千里的好马,连千金难求的汗血宝马商青鲤都见到了两匹。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如茵碧草没过飞扬的马蹄,马上人衣襟随风猎猎。高台下擂鼓的人一下下敲在鼓面上,沉闷且悠长的声响,与喝彩声混为一处。无端让商青鲤想到漠北。漠北也有这样的赛马节,不论男女都可参加,黄沙成河,马蹄飞扬,夜里燃篝火,喝烈酒,载歌载舞。豪气干云。而惊蛰,便是她两年前赛马夺冠所得。“商jiejie。”卿涯坐在凳子上,身体前倾,趴上前面木头护栏,道:“他们的速度比不上你。”商青鲤道:“也慢不了多少。”“要是惊蛰在就好了。”卿涯闷声道。“惊蛰它……”商青鲤早前就想问惊蛰在哪里,被苏和的出现给打断了,此时恰好卿涯提及,便开口问道,刚吐出三个字,放在膝上的手就被坐在身边的江温酒握住。商青鲤眨了下眼,打算继续无视他。江温酒把唇凑到商青鲤耳边,道:“南下要走水路,我们急于赶路,乘客船不便带着惊蛰,便让百枝带着它搭货船去了。货船比客船慢些,沿途我留了记号给他,算日子,这两日也该追上我们了。”这段话他说的极慢,耳畔是他呼出的热气,从耳根一路痒到心头。商青鲤坐直身子,侧头看了他一眼,道:“知道了。”江温酒在她耳边低笑一声,道:“肯理我了?”商青鲤一顿,莫名生出几分尴尬来,别过脸,不再应他。这场比赛持续时间不短,申时过半,才接近尾声。观赛的人和参赛的人走了大半,只有一小部分离得远,赶不及回的选择了在马场留宿。祁州本就与雍州接壤,出了祁州主城,再经过祁州辖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