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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颈厚乳3:/迷上和杨修打牌的你 (第1/6页)
/迷上和杨修打牌的“你” 自从袁府留宿那次,长安中有关于我与袁家长公子的传言愈演愈烈。 我为了不迈入袁基的圈套,在我那个抠门副官眼皮子底下不惜砸了钱财去平这些传闻。 却未料想被袁基来了个瓮中捉鳖。 虽然被袁基摆了一道,幸而他还秉持着一点君子气,将我打点出去的金银如数奉还,没让我吃个血本无归的大亏。 袁氏世代钟鸣鼎食,近百年攒下的荣华,自然是不差我那点金银的。 所以几番思量,这些钱我还是收了回来,算是对绣衣楼某个几日来见我不上朝赖在绣衣楼,屡屡对我白眼翻上天的穷抠副官有个交代。 然而我只需对傅融有个交代,至于昨夜留宿在广陵王府的袁基… 黎明时我出门,见到廊下那些未曾收整的茶盏瓶罐,心里的怨念更重了。 什么药茶,什么烧身… 袁家诗书礼教下养出来的君子竟然将这套玩的这般纯熟。 我不想与袁基同处一室,一个屋檐下,一座王府里都不想。 直接将广陵王府让了出来,抱起廊下那盒金银,带着邀功求表扬的心思早早就到了绣衣楼,但傅融今日似乎不在。 卯时未至,绣衣楼中萦绕着一股早膳的香味,这时候的绣衣楼还未有什么人活动,绣球与飞云都困歪歪的不想理我。 狗嫌鸟弃的程度,我便想寻个密探或者鸢使玩玩,转了一圈发现大家也都在犯懒,便没有打扰。 无奈耸耸肩,搬着那箱略有些沉重的金银上楼,便在楼梯隔间听到了一声重物磕击桌板的敲击声。 “本公子开局了,一等三。” 楼梯隔间传出来少年倨傲的声音,我微怔了一下,怀疑自己是出现了幻觉,继续抱着箱子上楼。 “喂,乡下来的广陵王,摆什么架子?” 因为我没有理睬,少年的声音急躁起来,我终于确定了这道声音真实存在,从楼梯上垂目往下看,望向对面那间的确算是隐蔽的隔间,迎上了杨修的视线。 他后仰着身子坐在椅子里,怀中抱着那把雕金的精致刀扇,大抵是用脚勾住了桌腿,才将半个身子探出门框的界线,而没有连带着椅子一并栽到后面去。 当然,为何如此? 我觉得更多的是因为杨修个子矮。 杨修就这般微微昂着头,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瞧着我,我怀里抱着沉甸甸的箱子,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嘴角不自主微抽了下。 我并不想给怀中沉甸甸的钱找好去处,还是南账房比较安全。 “殿下,来一局,鸢使不太能熬已经去睡了 我报销。”隔间里又传出一道细腻的声音。 我更觉得摸不着头脑,而这功夫,鲁肃从隔间里缓缓走出来,手里端着已经空了的茶盏,眼下挂着乌青。 密探不同鸢使侍从,有时候会来绣衣楼小住几日,但我实在没想到杨修是怎么将热衷相亲的鲁肃留在了牌局上… 除了相亲,瘾也是蛮大的。 杨修大概是熬惯了通宵面上看不出什么,鲁肃却太挂相,好像一夜之间被妖精抽干了精气神。 相亲难度+999… 我看着他脚步沉缓的去茶水间倒茶,才将目光转向杨修:“三等一,还有谁?” “广陵王…好兄弟…” 我话音刚落,隔间便伸出一只微微发颤的手。 娇弱皇叔狠狠哭… 我听着这道声音,脑子好像架起了一口锅,无数个乱七八糟的书名下饺子一般往里挤。 我觉出来这局是为谁组的,暗戳戳朝杨修比了个大拇指,而后将怀里木箱放下,下了楼梯去隔间。 严白虎的模样一瞧就是输惨了,小山一样的大男孩躬身伏在麻将桌上,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