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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2 (第2/2页)
祖宗家法”“祖宗家法”,规矩固然重要,但也该视情况而定才是,连法都尚且容情,更不说规矩了。见沈善瑜小脸都拉了下来,萧禹忙劝她:“她不过说我不懂规矩罢了。你何苦置气?如今又在病中,不要伤了身子。”“你是我的驸马,我的夫君,说你就是说我。”沈善瑜勉力支撑起身子,萧禹忙将她抱入怀中,免得她因为体力不支而跌下去。外面又传来袭香的声音:“我只依规矩办事,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派我来,本就是为了公主府的和睦安定。既然是教养嬷嬷,下管奴才,上则要为公主分忧,公主为了驸马违了祖制,我自然该劝。驸马爷如此不懂祖宗家法,更应好好训诫。”沈善瑜在其中勃然大怒,她在将军府午睡,袭香要管,说她和萧禹不懂祖制;她不慎起晚了,袭香要管,说她不该和萧禹做夫妻之间的运动,应该存天理灭人欲来遵守祖制;现下她卧病在床,萧禹怜她体弱而陪伴,袭香还要管,说萧禹不走是违背了祖宗家法。劳资信了你的邪!祖制为了造福子孙后代,让子孙后代行止有个标杆,不是给这老刁奴拿着鸡毛当令箭的资本!连父皇都说要萧好人多陪伴自己,这老刁奴哪里来的底气张口闭口说萧禹留在公主府是违背祖制?明月都给袭香气得手抖了,她知道沈善瑜的脾气。为了袭香曾经伺候过老太后这一点,已然是对她诸多忍让,但是袭香从不领情,张口闭口祖制,连一点情形都不看。现下要是萧将军走了,别说帝后如何作想,就是明月都会看不起他。正想着,沈善瑜已然从其中出来了,因为风热证未好,她披了一件薄披风。萧禹怕她站不稳,高大的身子充当人形拐杖,让她紧紧靠在自己身上。这画面落入袭香眼里,让她眉头一蹙,给沈善瑜请了安后,则道:“公主,光天化日之下,和驸马行止如此亲密,未免让人看了笑话。更于祖制……”还未说完,她脸上已然挨了一着。沈善瑜怒不可遏:“你是什么东西?!张口闭口祖制祖制,是要拿来弹压我么?我看你是伺候过皇祖母的老人,对你诸多忍让,更尊称一声嬷嬷,你却愈发没完没了,仗着父皇母后的信任,在我这公主府之中生事!”她说到这里,重重的咳了起来,萧禹忙给她抚背。推开他的手,沈善瑜瞪着捂着脸的袭香:“我大齐民风开化,我和将军乃是至亲夫妻,行止亲密一些有何不可?偏生你这老货做耗生事。要是打量着我年轻脸皮薄,就想在我这府上再闹出三姐府上当年奴大欺主的事,你怕是错了主意!你有能耐就去父皇母后跟前告我去,来日我死了见了皇祖母,自给她老人家赔不是。”袭香自打伺候在老太后身边,便是一路青云直上,何曾被人掌掴过面颊,但也不敢说什么,唯恐将五公主气得更惨,只行了一个大礼:“老奴有罪。”“你自然是有罪!”沈善瑜不肯善罢甘休,今日实在是将她气狠了。看在袭香伺候过老太后的份上,沈善瑜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不得啐她几句,从未真的发落过,依着往日的气性,袭香早就被狠狠的修理了,“明月,吩咐下去,袭香嬷嬷频频冲撞主子,拉下去打二十大板,打完了将她送回母后宫中去,待我好了,自然进宫去向母后回禀其中原委。”明月大喜,忙命人将袭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