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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第2/2页)
着绑缚在那里的匕首……若是此时假意曲意逢迎,倒是备不住趁这厮意乱情迷之际了解了他的狗命……可是这样一来,再见魏王便难如登天了!莘奴想起自己此来大梁的真正目的,不由得又忍了忍,只是扭动着自己的头,竭力躲避开后,得空斜着一双妩媚的大眼说道:“还未食你一粒粟米,便来讨要便宜,你当真是无赖竖子不成?”庞涓本来恼她不肯启开香唇,未能品尝得尽兴,如今看她娇羞含恼的模样,就算被骂成了竖子,心内也欢喜得紧,当下又亲吻了她的香腮道:“还真是个刁钻的奴儿,不给你些好处,便不认人,一会只管喂饱了你,不过今夜莘奴你也要乖巧着,待得暮夜也要喂饱我可好?”正自调笑着,突然马车骤然挺住了脚步,累得车厢也为之一顿。庞涓暗自皱眉,起身撩起了车厢厚重的车帘才发现,原来是有人挡住了他的马车。胆敢挡住庞涓马车之人,自然不是什么游侠豪士。而是一位身着麻衣长袍,头戴玉冠的一位谦和斯文的男子。而这男子的车马正横在不远处的巷口,带着官徽的马车堵在那里,又有负剑的随从,其他的车马自然绕行,让此处变得有些空荡。这男子恰是庞涓的一位熟人——魏相白圭。若说庞涓是魏王的左膀,这白圭便是不可或缺的右臂,两人一文一武,各司其责倒也相安无事。最重要的,这白圭实在是与他师出同门,同出自鬼谷,都是那人点头认可,赐下名姓的弟子。彼此的底细都清楚得很。当下庞涓正了正自己略显凌乱的衣冠,抱拳道:“白相为何拦住庞某的车马,可是有何赐教?”白圭微微一笑,温和地说道:“不敢赐教,只是有些私话要说与将军听,所以在此恭候多时。不知将军可否屏退车夫随从,让他们退避几尺,容我说上几句?”庞涓挑了挑眉,当初那人派来魏国的弟子不止数十人,可是最后在朝堂站稳的却只有他与这白圭二人。可见这位平日里温吞斯文的白相是些真本事的。不同于其他的同门隔三差五来与自己攀附交情,这位白圭一直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与自己保持着有礼有度的距离。除了公务上的往来,私下里甚至没有一同饮酒赏乐之时。这种识趣,让庞涓很是欣赏,竟没有向对付其他同门那般,将他寻个由头排挤出魏宫前庭。如今一向识趣的人突然拦住自己的车马,必定是有些深意。不由得心内微沉,定定地看了他半晌道:“庞某有要务在身,若不是公务,还请改日再续。”这番便是生生地拒绝了,可是一向谦和的白相今日却是寸土不让,依然立在马车前道:“庞师弟这么繁忙,可是因为遇到了谷中的故人?正好我也是因她而来,倒可以二事并归一处,与庞师弟一起解决了。”庞涓沉着脸说:”怎么解决?”“自然是物归原主,她虽是贱奴,不是什么金玉之人,可是恩师一向习惯了她做的汤羹味道,日常的起居照拂,一时短少不得,既然庞师弟已经救她出宫,余下的事情便交给我来处置吧……”庞涓自当了魏国的将军以来,一路春风得意,正是年少恣意时,骤然被人顶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