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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守空房的少夫人(自渎,被口) (第2/3页)
柔了声音继续诱哄。 “再者,将来一切罪孽自然在我,夫人只是不忍心一路人干渴难耐,是舍己为人的大功德,又有谁能指责夫人太过善良呢?” 温言软语从那红唇中柔柔吐出,明明是无耻yin贼,却软着声音在他耳边哀求,撒娇着恳求着他答应,好像真的全在他一念之间,林文兴的脑子里那根弦都忍不住松了松。 ‘拒绝了惹怒她怎么办,院子里又没人打得过她,万一逼得她凶性大发,不是更遭?’ 想到了刚刚边水谣的一番威胁,林文兴可不觉得那是玩笑。 ‘反正也逃不掉,而且她说了只是舔一舔,何不就答应了……’ ‘最多只是羞人一点,明日一早,谁又知道发生了什么呢。’ 边水谣看得出他的抗拒稍弱,不再出声,依然不紧不慢的握着他两根手指玩弄那处蜜xue,本就软湿的禁地已经被连番弄得湿红可怜,小小的rou瓣展开,诱得她现在就想埋身下去,尝一尝是不是真的那么细嫩甜蜜。 不知道是知道了没有办法妥协了,还是也已经被勾起了性致,林文兴沉吟片刻,还是答应了,把双腿张到最大,侧着脸埋入枕头中,绸缎般的冰凉长发也藏不住耳垂的烧红。 “万望姑娘守约,只是借唇舌尝一尝,明日你我再无瓜葛。” “自然如此。” 果然得逞的边水谣坐起身,看着床上已经妥协躺平的秀美男人满意的勾起唇角。可惜王家那小子痴迷求道,家里压着娶了这样一位妙人也不愿回来,不然今日哪有她这般戏弄人的余地。 林文兴不断颤动的眼睫,清楚的感受到纤细白皙的手指抽出松垮的腰带扔下床,半裸的身躯在女人手下被彻底扒光,后腰被塞了个枕头,胸口和抬高的臀瓣都感受到微分吹拂过的细微凉意,整个人都僵成一团。 边水谣的手按在男人小腹,乌发雪肤的男人闭着眼咬着唇任人为所欲为,连被拉开双腿也不敢用力挣扎,在摆弄下成了主动抬臀张腿,仿佛邀人品尝的姿势,恍惚她居然生出了把人强jianian摧毁的欲望。 ‘不要急,不要急水谣,不要这么快把人弄坏。’ 深吸一口气,边水谣带着被勾起的满腔yuhuo,迫不及待的俯身吻上那处香软湿地。 “唔!” 林文兴的余光才看见面具女人俯身,雌xue就传来了奇怪的感觉,不由咬紧了牙,那处从没有外人见过的软柔嫩地,甚至连自己名义上的丈夫都没见过没用过,忽然就被陌生人扒得大开,用唇舌品尝舔弄。 ‘好奇怪……’ 柔软的唇瓣亲吻上羞红的雌xue,女人先把两瓣yinchun含进嘴里,软滑的两片rou瓣在边水谣唇齿间颤动,被当成玩具的随便吮吸舔弄,很快就弃不成军的露出底下未被开苞的xue眼。 边水谣当然感受到嘴里性器的兴奋,潺潺流水从那还不到小指节大小的xue眼不停涌出,她兴奋的用舌尖顶弄那张小嘴,牙齿微微用力,研磨嘴中的软rou。 才被吃住了雌xue,林文兴颊边已经抑制不住的泛起红晕,异样柔软的触感在玩弄着身体,是从来不曾体验过的力道。更不要说,一截有力的软rou已经戳着酸胀流水的xue眼准备入侵。 “不要,不可以用牙齿,嗯啊,那里不可以进去……” 柔软的唇舌自然也是有攻击性的,可被它叼住彻底袒露的器官除了流出更多yin液招人喜爱之外,对强硬着要用舌尖撬开嫩xue的行为毫无办法。 “嗯啊,不要进去,唔,又喷水了,坏掉……” 在唇舌兴奋用力的戳弄试探下,已经往窄小的xue道内探入了一小节舌尖,刚闯入,一大股液体就直浇在舌尖,边水谣舌头一卷一起咽下,抬眉瞄了一眼,发现床上的男人胸膛剧烈起伏,压不住的轻吟从嘴边泄出,看起来被刺激得缓不过神。 紧张的xuerou夹着舌尖,似推拒又似挽留,边水谣用舌尖浅浅戳弄,牙齿也轻轻研磨着肥软的yinchun。 体内被挤进一截软rou的感觉奇怪又别扭,好像整个人都要失控了,林文兴捂着脸,用手去推边水谣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