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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紧一切独处时间扣人 (第6/9页)
。 “山主可以用这信物去八长老处公证,升董管堂为左相了。”李傕又觑向你。“不知道和广陵这绣衣楼主比,左相是高还是低?” 你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先不起冲突,顺着他的话说:“……左相是内八堂之首,自然是……” 刘辩却拉住了你,第一次打断你的话。 “广陵又不在堂里做事,和他比什么?你转告董卓吧,明天,他就会是左相了。” 帮里的规矩,每年六月要举行一场夏祭,由龙头主持,接受各处分堂的报告和见礼。 夏天是燥热的季节,初代的山主就是在这样的日子里带着一帮兄弟杀出了条血路,成立了汉堂。一战成名,手下吸纳了许多新人,但死去的兄弟们永远留在了那个六月。于是有了这夏祭的传统,祭奠死去的兄弟。 不过前人的恩怨都已经太过遥远,难得真心缅怀故人的那些老家伙到了现在也早都入土。现在这场夏祭,成为了一种象征性的仪式,对还活着的人已经没有意义。 礼堂的东阁大爷负责教育礼仪,此时在下面宣告流程。 “……轮流上来敬酒,向山主献忠。” 刘辩打了个哈欠,你坐在他身边被他传染,也打了个哈欠觉得犯困。 不过一扇屏风隔开,下面的人离得远也看不见就是了。 刘辩握住你的手,手指在你手背的青筋上轻轻摩挲。 他小声嘀咕:“谁想听他们唠叨……我们走,找个清静的地方。我只要你陪我。” 你们悄悄从礼堂后门出去。这些和传统有关的建筑都是中式的土木结构,常在院子里栽树蓄池。 祭拜要点香烧纸,祭酒献花。各种气味纠结缠绕,形成了一种沉重压抑的东西。此时出了屋子,又有水气和花香,猛然觉得轻松不少。 一朵朵花被从枝头掐下,插到你的发间。他似乎没有停手的意思,还在不亦乐乎地继续,神情很是认真。 “那边还有更好看的。” “是啊,还有好多。不过我头上应该插不下了吧。” 刘辩顿了顿,接住一枝松散插在你发间快要滑落的花。 “是了,你根本无需这些俗物来配……” “你的身上倒是没有多少。” 他轻笑。“那你替我簪花吧,就像小时候那样。” 刘辩微微低下头凑近了些,浅金色的眼眸里有艳光流转。你接过他手上的花,将花枝插进卷曲的发丝间。你想起他每天花那么久精心打理发型,每个弧度都是精心设计,不由得有些失笑。 嫩白的花瓣在深色发间格外显眼,倒是衬得人更艳。 簪完了花,刘辩也没有退开的意思,反而慢慢凑近了,直到他温热的鼻息都喷洒在你的脖颈间。 湿软的触感从颈侧传来,蓬松的卷发蹭着你的脸侧,耳边近距离的地方有涎液的水声暧昧旖旎。你怔了下,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 “这里,要是有人来……” 他用缠绵的吻打断了你的话,抓着你的手放在自己腰上。 许是因为花香,这个吻带上了些甜意。 你顺着他的动作在腰侧摩挲,又顺势滑下,在丰满的臀rou上揉捏。 他的双臂紧紧环住你,那力道似乎要把你揉进骨血里。你感觉到逐渐收紧的怀抱,在他腰后掐了一把。 刘辩像是没感觉到似的没有反应,你只好咬他舌头。他终于吃痛松开,两人都气息紊乱地轻喘着。 他替你把耳边的乱发别上,眼睛还在盯着你的嘴唇。 “广陵,你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你的呼吸就是我的呼吸,我的血rou也是你的血rou,我们就这样在一起一辈子。要是抱得再紧一些,把肋骨错开穿插,相互勾连,我的骨头穿进你的内脏,你的骨头也穿透我的,烂在一起,连死后都没人能把我们分开。” 他轻轻地笑着,你无法准确地捕获他的目光。 你知道他在透过你,看你们腐烂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