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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第2/2页)
的人,但没有谁能像鹿鸣一样长年累月忍受他各种残忍的爱好,包括但不限于站着不动被扎飞镖,被关禁闭和当格斗的人rou沙包。 直到一年前,殊狸18岁的时候分化成Omega,他为此郁闷了很久,不吃不喝,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打砸摔骂,再看见明明是个受气包的鹿鸣却分化成了alpha,就更看她不顺眼了。 挨了一顿打之后,鹿鸣心平气和地问他:“我该做些什么才能让您消气呢?” alpha的味道让他心烦,殊狸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道:“这样吧,我们换换腺体!说不定还有救!” 鹿鸣不知道换腺体能不能改变两人的性别,但是如果真的成功了,她作为一个Omega肯定扛不住这样的打,也干不了每天的苦力了。 殊狸胯起一张小脸:“怎么,你不愿意?” 她没什么愿意不愿意的,从来就只有同意:“如果这样您能开心的话,就换吧。” 殊狸兴高采烈地找来了医学专家要求把两人的腺体互换,听到这个离谱的要求之后,专家吓得连夜报告给了国王,此事才算罢休。 但他仍然不消停,想方设法要把自己变成alpha,在书上得知人是因为腺体分泌出来的激素才分化后,他惊喜地合上书:“我有办法了!我把alpha的激素注射到体内,不就能成alpha了嘛!” 鹿鸣当然又成了这个奇思妙想的首要祸害对象。 鹿鸣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安地趴在床上,只见他拿了一根婴儿小臂一般粗的针管,用力扎进了鹿鸣后颈的腺体。 她那时刚分化不久,腺体还未完全成熟,犹如埋藏在肌肤下一块水分充盈的果rou,剧痛之下,还真被他吸出去了一小管液体。 鹿鸣痛得昏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她看到了至今难忘的一幕。 殊狸面色潮红,浑身是汗,他一丝不挂地骑在她身上,这个始作俑者此时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屋子里弥漫着浓烈的信息素味告诉她,他发情了。 看到鹿鸣睁开了眼睛,殊狸不由分说扇了她一巴掌:“都是你的错!现在怎么办啊!” 鹿鸣原本浑身燥热难耐,挨了这一巴掌,倒是清醒了许多,她稍微动了一下想把yinjing拔出来,却被对方下意识地紧紧吸住,还带出xiaoxue里的一汪yin水。 “啊!”殊狸惊叫一声,反应过来立刻用双手死死掐住了鹿鸣的脖子,声音都哑了:“别动!” 她强忍着说了句:“好,那你先下去。” 殊狸呜咽一声,没有动作。 鹿鸣看着他的眼睛,湿漉漉的一片,她从来没在他脸上见过这么无助的表情,恍惚间想起了多年前在病房外的自己。 她伸出手轻柔地拍了拍殊狸的手背。 片刻,殊狸慢慢松开了手,俯下身去贴到了鹿鸣的身上,带来一股潮热的气息。 殊狸摇着屁股自己动了起来。 “完事我就宰了你!”他一边威胁着,一边又卖力地摇屁股,把鹿鸣吞到最深,然后放肆地呻吟。 半晌,殊狸颤抖着射到了鹿鸣的小腹上,他爽完了,直接趴到床上呼呼睡着了。 鹿鸣随便撸了两下射出来,去卫生间清理身体,一照镜子,才发现自己脖子上全是血。 她的腺体处一直在刺痛,只是刚才由于情潮的掩盖,没有发觉而已。 殊狸醒来后并没有宰了鹿鸣,相反,他似乎对那场稀里糊涂的性爱有点回味的意思,不仅没杀了她,反而是不分时间场合地要求鹿鸣满足他的性欲。 对于鹿鸣来说,不过是继做人rou沙包,做靶子,做替罪羊等之后又增加的一项新工作罢了。 后来,哦,后来他交了一个叫吏听的朋友,是个权势很大的贵族alpha,两人关系相当暧昧,贵族圈子里都知道他们形影不离,鹿鸣也难得能放一会儿假。 时间就这么平淡地流逝,转眼间,约定的十年之期就要到了,这些天,鹿鸣憧憬着自由以后的日子,先去找一个工作,再平平淡淡地生活,好像也没其他奢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