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鹣鲽 (第2/3页)
学,但她好像更喜欢到处野。 “我在城里有朋友,把你送过去,找个学校上学涨涨见识,别跟我在这村里荒废了。” 阿广扭了扭圆润的脚趾头,“行啊。” 华佗转身要走,阿广叫住他,“哎,你给我打点水来,我这儿涂花了。” 到了阿广要进城前几天,两人一块儿去打了兔子,在山里野炊吃了顿晚饭,回来的她喊着困啊累啊,逼得华佗把她背在背上一路走回家里,到了家门口,表妹早在他肩上睡着了。 华佗将表妹安放在床上,火急火燎地冲去院子里冲了个冷水澡。 他是畜生,所以他知道别的男人也是畜生。 阿广生得漂亮,模样精神,身上要什么有什么,趴在他背上的时候两个奶子一鼓一鼓,他两手轻轻托着那个饱满的屁股,jiba硬得跟石头一样。 快三十了,没娶老婆是因为要养着表妹,但再怎么饥渴想cao女人,也不能对表妹发情啊。 他不敢说,阿广从小和他一起长大,对他毫不设防,时常光溜着大腿在他面前走来走去。他不能往上看,便往下看,只记住了那双白净的小脚,在他梦里会被他握在手里,踩在着他的jiba,再往后想,就是那对光洁的小腿,缠在他的腰上。 梦时常到这里就醒了,今天华佗半夜醒来,却有些不一样。 常亮着的油灯被吹灭了,留着半扇的窗户也被合起,他身上还有个娇小的人影在悉悉索索地乱动。 眼睛在黑暗里也能视物,他的表妹光着屁股,扒了他的裤子,双腿打开坐在他的阳物上前后磨蹭,温热的yin水将jiba浇得湿透,表妹哼唧两声,觉得够了,一手扶着jiba,缓缓往xue里坐。 华佗春梦成真,不敢轻举妄动。 阿广的xue太紧,那根粗大的东西她吞了半天才进去个头,她心口颤颤巍巍的,再坐下去只怕会被插死,于是她把衣服撩起来咬在嘴里,手撑在表哥胸上,开始转着圈动腰。 月光不算太亮,但也够华佗把表妹的奶子和逼看了个彻底,那对漂亮的rufang跟着表妹的动作微微晃动,乳根弹着,rutou翘着,华佗大腿一麻,腰眼儿一酸,射精了。 阿广被这猛烈的射精吓得浑身一震,卡在xue里的jiba也滑了出来,跟着有乳白色的yin液滴在guitou上,她抬起腿,抠弄着xue里残留的jingye,打量那根始作俑者,“这么没用,白长这么大了。” “阿广。” 华佗的声音沉,在黑漆漆的夜里里跟恶魔低语似的,阿广半蹲着的身体一歪,坐到了他大腿上。 两人相对无言,空气里只有两人低低的喘息,华佗撑着上半身坐起后一动不动,阿广垂着脑袋等训。 华佗说话粗声粗气的,虽说从没凶过她,但她见过他揍人啊!她两个拳头握在一起,想着表哥要是生气打她了,她得怎么出招才能全身而退。 那双腿颤啊颤地往后缩,被华佗的大手一把扣住拉了回来,接着流着yin水的xiaoxue和情动勃起的rou珠失守,阿广尖叫一声,抱住表哥的胳膊,“啊......啊!不能......不能掐!” 华佗的手臂硬,手指也硬,两根手指插进xue里,拇指摁着表妹的阴蒂,使了劲儿的晃动,表妹两条腿不满地踢来踢去,踹在他身上,他反而觉得爽快。 那根被骂没用的jiba直直地竖起来想再振雄风,华佗摁住表妹的大腿,撑开湿润紧致的xiaoxue往里入,入了半根又停下了,华佗抓住阿广一边乳rou,“谁教你的?” 阿广摇着头,“没有......没教......” “没有?没有怎么流这么多水?半夜爬表哥的床,你不要命了?” 阿广被那铁棍一样的东西插得失了神,只觉得屁股里又疼又胀,偏偏表哥还要她回话,“呜......偷......偷了黄毛家的碟片,自己看的......” 华佗掐住她的rutou,惹得她又尖叫,他掰回她的下巴,“那个黄毛......” 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