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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了，疼。她又很快松开，去看她俩娃。

    小白彼亚对视一眼，难兄难弟，他们相当不受欢迎啊。小白和老头说他没看出什么，可能得等到晚上。老头听了还要招待他们呢，“不急，哪的话，我请白师傅过来，肯定相信白师傅。就是住上几天，在我家过年都行。”

    “好。”小白有点尴尬，晚上老汉摆了一桌，桌上的都是老爷们。老头说儿媳和两个娃娃另吃，就是不给上桌的意思，还另吃。让小白意外的是老头两个儿子共妻这个事实。

    他是怎么知道的呢，他和彼亚睡一个屋子的时候，他们跟媳妇3P。啊啊啊啊，他就睡了两个小时，来了这还不能好好睡一觉了。土房子它不隔音，小白泪都流下来了。彼亚心疼小白，捂住了他的耳朵。谢谢，更想哭了，捂住了也能听到。

    第二天早起，依旧是没睡好觉的小白。他们折腾的那么过火，都凌晨听到鸡叫了他们才停止，孩子不流才怪呢。小白虚虚地背着所有人告诉老汉，“后院猪圈里有东西。”

    老汉看小白没精神的样子，以为那东西很厉害整到了小白。“不会吧？”

    “你是不是往里弄过啥东西？”小白打着哈欠伸懒腰，一会进村逛逛。

    “呀，不好。我儿媳妇流产的那胎，我给埋那了。可老一辈人都这么干，能出什么事？”

    “嗯……那是几年前的事了？”

    “六年前吧。”

    “人和家里都没事，就猪圈那片不对劲。”

    “那白师傅你得帮我解决啊，这胎我想保住。”

    “行，我得再看看。”

    小白和老头说完就拉着彼亚去村里逛了，老头的两个儿子也不欢迎他俩。他们觉得小白就是骗子，和他们爹之前找的人一样，最后什么都不做就走了。还老盯着他们媳妇看，是想撬他们墙角吗？那小子看着就男道女常，一肚子坏水，那双狗眼色咪咪的。

    “感觉到什么没有？”小白眯着眼睛靠彼亚拉着游荡在村里。

    “小孩。”

    “嗯，我也看到了。”

    “不，在那个女人身上。”

    “鬼胎？”小白眼睛都不想睁。小孩子不听话揍一顿就好了，他是这样想的，但事情远比他想的要棘手。

    “不是。我猜想应该是她以前流掉的孩子。”

    “看不出来，这方面你还是个专家啊。”

    “不算，只是能感应到那类东西的存在。”小白现在这样靠在他身上，晒着冬天的太阳，有点幸福。

    “为什么出来逛？”

    “说你不懂人情世故吧，吵架的时候你非说自己就是知道。你笨死了。昨天我们没睡好，你就该多个心眼儿了吧。那家人不愿意告诉我们的，咱们得自己出去打听啊。那猫腻儿调查起来就像蜘蛛肚子里的丝，抽都抽不完。”小白就是很厉害，跟着他总没错，笨彼崇拜。

    他们走到不知什么地方了，看到有人杀年猪，那杀猪的嚎叫小白可算见识了。路边坐着几个老太太闲着唠嗑，但听清楚可就让人笑不出来了。

    “誒，傻媳妇她家今年能生下娃娃不。看着肚大咧，放的都是空炮。”

    “不知道，可能他家造下孽了，没有正常的后代。”

    “她来了村里有几年了？”

    “得有12年了吧。”

    “她公公不是早几年钱倒卖人挣下了么，不给看看？”

    “这就不知道了，人家家的事关起门来还能让别人晓得了？”

    他们聊完这个话题，又接着聊别的了，都是和他们无关的。小白觉得这老汉有点可怕，他仰望天空，天上的太阳不生出暖意，苍白无力地挂着。地上，才生完上一窝不久的母狗有些虚弱地趴着给狗崽子哺乳。七八只的狗崽子，狗mama也是使劲下崽了。

    但给小白感觉就是，那个傻子并没有被当人看，她像只拼命生孩子的母狗。走吧走吧，这太阳晒得一点不暖和，真是冷死了。

    他们回去的时机很巧，巧得他们家没一个男人在，不知道老头干什么去了。小白单独和傻媳妇说起了话，她手里正捏着土豆吃。

    “吃土豆。”她还是笑着，小白要是她，被人拐来不停生孩子他可笑不出来。

    “你爱吃土豆？”

    傻媳妇啃了一大口土豆进嘴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