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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的红痕。

    他就这样站在床边，冷眼审视着自己的杰作。

    “看看你自己……”   他的指尖隔着一层空气，虚虚地划过她被迫敞开的rouxue轮廓。“……这么湿，这么不知餍足。我怎么会养出……这么yin荡的女儿？”

    说完，他又俯身单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那张布满泪痕和红晕的脸。他的气息逼近，混合着须后水和成熟男性的压迫感，完全笼罩了她。

    两张脸近在咫尺，呼吸可闻。他能看清她瞳孔里未散的迷乱水光，和她眸底深处映出的自己的倒影。

    “告诉我，”   他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压得更低，刮擦着她的耳膜和心脏，“为什么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我房间来……”

    他停顿，目光扫过她潮湿的眼睫和红肿的唇。

    “……发sao？”

    最后两个字，轻得像叹息，却又重如千钧砸在她心上。

    她被迫仰视着他，这张深刻在她生命里，无比熟悉又令她神魂颠倒的面容。他的眉骨，他的鼻梁，他紧抿时显得格外薄情的嘴唇。每一处都完美契合她的欲望和依恋。生理性上的吸引和心理性的渴慕，像两股拧在一起的藤蔓，早已将她缠得透不过气，挣脱不得。

    可他是她的父亲。

    她也才十六岁。

    于幽只是看着他，泪水不断涌出，用这种最原始的发泄方式去倾诉她所有的挣扎。

    于燮宁沉默着，只有沉重的呼吸能隐约感觉到他也快撑不住。责任两个字像烙铁一样烫着他。

    其实从于幽依赖他，想靠近他开始，他就该推开她，明确她只是“女儿”。但他没拒绝，反而纵容，给了她不该有的希望，现在又想要亲手打碎。

    这既不公平，又很卑劣。

    更让他不敢面对的是，他对她不只是父爱。想完全控制她，太在意她的情绪，甚至想独占她的好。这些都被他很好的藏了起来，但现在已经快要失控。

    他抬手想碰她的头发，却突然僵住。本能的想安慰，又想控制她的欲望交织在心里。

    最终，打破沉默的是他的动作。

    拇指指腹有些粗粝，缓缓抚过她沾满泪水的脸颊。湿意沾染在他的指尖，带着她的体温，烫得他心里发酸。

    然后，他弯下腰将她从凌乱的床铺中拉坐起来。他转过身，从床头柜上抽出了几张柔软的纸巾，半跪下来，隔着薄薄的纤维开始缓慢擦拭于幽红肿的私处。指尖不可避免触碰到柔腻的肌肤，每一寸触碰都清晰无比，他能感受到她瞬间的紧绷和细微的颤抖。他伸出手，将她掀至腰际的睡裙裙摆仔细地拉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于燮宁站起身将她抱起，步履沉稳地走出主卧。他的怀抱坚实，体温透过衬衫传来，心跳平稳。走进于幽的房间，他径直走到床边，将她轻轻放下。

    于燮宁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被子里的女儿。

    “……别走。”声音很小，却带着坚定的决心。

    于燮宁低头，视线落在她抓着自己的那只手上。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凹陷进他腕部的皮肤。然后，他的目光缓缓上移对上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