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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4 (第1/2页)
处于第三者视角的方榆猛然间被吸进那个奄奄一息的女人体内,她艰难地抬起头——正对着她身体的方向,支着一架小型的摄像机。摄像机后面的墙壁上有一幅挂画,是抽象到扭曲的黑色玫瑰。旁边有一台电脑,屏幕上的字母飞速地滚动,各国语言文字交杂,而引起他们激烈探讨的恰好是摄像机中的她。屏幕显示的状态是直播中。“今天该怎么折磨她呢?”“挖出她的眼睛如何?还是折断她的手指呢?”“她血的颜色可真美,rou也一定不错吧?好想尝尝她的味道。”诸如此类,滚动在屏幕上的言论一条比一条令人作呕,躁动着怂恿着,竞相出高价要求掌刀人完成他们要求的表演。掌刀人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突然不耐烦似的“啪嗒”一下切断了电源。他摘下鬼面,自言自语,“谁都不能动我的小Eva,”染血的手套被整只剥除,他迷恋地抚摸她的脸颊,从颧骨摸到下颌,而后抬起她低低垂下的头颅,与她额头相贴,“你看,爸爸是爱你的。你是他的新娘,你只能属于‘他’。”昏厥的女人在他的怀里无意识地颤抖抽搐,他低声哄着,将她从十字架上摘下,横抱在手里。白布一裹,染了一匹红。他口中哼唱着不知名的异国歌谣,不知是经他改编还是小调中本就有的。他兴致昂扬地唱着:“你将遇见你一生中唯一的爱人。”***“小Eva,我的Eva呀,你怎么还不醒呢?怎么这么能睡呢……”他在她耳边催促着,捏着她的一簇头发搔她的脸颊,“爸爸我好无聊呀。”他把她的名字唱成歌,自娱自乐。逗弄她的兴味淡了,便去摆弄自己手边的平板电脑。他先是看了会儿监控,再失望地摇摇头,打开静音模式玩起最简单的消消乐。看了眼时间,他对自己说:“哦,到饭点了。”于是拍拍方榆的脸,“女儿呀,吃饭了。饭吃不吃?饭也不吃呐?哦,看上去是胖了点,不吃也罢。”门外有人输入密码,门开了。进来一个端着饭盒的小护工,他举手跟她打招呼,十分熟络的样子。可小护工不理人,行动也滞缓,像个小机器人一样木讷地放下饭盒,双眼半阖着离开了。他又跟人说一会儿见,拖着沉重的铁链捡起了饭盒放在腿上吃。方榆是在小护工开门时候醒来的,她试图大喊大叫对她呼救,可那姑娘对她视若无睹,放下饭盒便一声不吭地离开了。陆枕美滋滋地吃了几口,转头对她笑,得意洋洋的好像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出人意料得好。方榆的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具备出逃的能力,可他没有。刚才进来的护工显然受到了他的催眠。枫叶岭对红色禁区的监管严密,每天过来送饭的护工应该也不会是同一个。他既然敢大大方方地把她掳到自己的牢房,就笃定在一定时间内不会给人发现。而且,他手上有一台平板电脑。陆之屿精通程序编写的门道,他说不定也可以。再联想起枫叶岭最近的一系列跨区突发事件……方榆惊恐地看向他,不住地往墙根处缩,只想要离他远一点。他似乎非常满意她脸上流露出来的惊惶,舔了舔嘴角,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