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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澈此时正在和凯瑞一起，听到中年人的话，目光不自觉深邃起来：“他们说了什么？”

中年人如实相告。

司马澈微微一笑，“行了，不必理会他们。”说完挂断电话。

拿着酒杯看着杯中液体的颜色，有些感慨：“或许你是对的。”

凯瑞不知道为何他突然同意他的观点，面色一怔，而后又是一喜：“那么，你选择帮我喽？”

司马澈并未回答。

凯瑞道：“她和殷夜暝并不合适，如果有一天殷夜暝知道了她有那一重身份，你想想，他怎么可能还会像现在这样对她？既然早晚都会面临痛苦，不如早早折断这份孽缘！”

司马澈将酒饮尽，桃花眼不再风流，而是被一种沧桑所取代：“即便你说的都对，我也不会站在你那一边。”他这话说的非常肯定。自从十几年前，遗尘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笑着叫他：“弟弟！”再到后来她帮他成立‘暗’，成立‘唯爱’，助他一步步走到今天这样的位置。

他已经暗暗发誓，自己不仅是他的弟弟，还要做她一生的‘仆人’，永远站在她那一边，绝不背叛。

所以哪怕知道最后她会受伤，他还是会稳稳站在她身后，大不了陪她一起舔舐伤口。

听到他的话，凯瑞升起的希望又落下去。他实在是搞不明白司马澈，既然都觉得他的话是对的，为什么还要和遗尘一样选择一条错误的路？

☆、第八章没有关系

殷夜暝把车行到一处比较安静的地方，然后停下。一路上，两个人一句话也没有，车中氛围比较微妙。

停车后，良久，殷夜暝才开口，只是语气比较阴沉：“我明白那种当亲人需要帮助需要保护时，自己无能为力的感觉，那种无助和心痛是如此刻骨铭心。所以人才会想要变强，想要爬上高峰。只有自己这样，才有能力保护身边的人不受伤害。”他说着缓缓把头转向遗尘。

“变强的方法有很多，唯独黑社会这一条路最不可选，你知道为什么吗？”

遗尘没有说话，唇珉的紧紧的。

“这条路获得的权利是无数白骨堆积起来的，即便真能攀到高峰，身在高峰的你也不会感到幸福，你身边的人更不会。”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伸出一只手，紧紧握着她的。遗尘转过头，与他相互对视着，殷夜暝这才又问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暝！我……”遗尘眼中泛起泪花。

“从前的事我不想再问，你做过什么，我也不想知道。但我要你答应我，以后离‘暗’，离黑社会远点，好不好？”

“其实……我……”遗尘想要解释什么，被殷夜暝一拉，拽入怀中。

他紧紧抱着她，声音带着一丝乞求：“答应我，不要再接触黑道，答应我！”

遗尘此时脑中闪过无数道光影，无数个思绪。她双眼一闭，任泪滑过脸庞。在他怀中点着头，哽咽着声音道：“我答应！”

得到她的肯定，殷夜暝这才松口气，脸上的神情也不再紧绷。

第二天一大早，殷夜暝就来到‘唯爱’。

“说吧，找我什么事？”司马澈瘫倒在沙发上。

“我想让你保证，今后遗尘和‘暗’之间不会再有任何关系！”殷夜暝冷冽的看着他。

司马澈一笑，轻轻道：“不可能！”

“那我只能让它彻底消失。”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