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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第2/2页)
句也没少。祁逸铭调节出了大量的时间陪伴吴思春,逛街、购物、旅行,陪她做她想做的,或者他认为她想做的事情。他们每天会抽出近一小时锻炼。吴思春的身体比她单身时好多了。多不可思议,在柴米油盐酱醋茶的考验里,他们竟没吵过一句。吴思春没想过自己是不是幸福。只知道这样的日子她不腻味、厌烦。过一辈子她都不会有任何异议。在同喝下午茶的高太太跟吴思春抱怨,并且直白地表露对她的羡慕的时候,她都会抿唇一笑。她的确值得被羡慕。祁逸铭给了她一个家,温暖的充满生活气息的家。他们没有猜忌和抱怨。奇异,却真实存在。高太太结婚两年多了,他的先生在外地,工作忙,每天约莫凌晨一点钟睡,早晨五六点钟起床。他们每周通一两次晚间电话,哪天休假时高先生会回家。打电话之外的时间里,他们的联系不多。高太太讲,她认为自己像是高先生的一个正大光明的情妇,而不是妻子。高先生定期给她钱,有时间了就到她那儿住几天,一旦高先生忙起来,她那儿发生了什么事高先生一概没有精力去管。高太太心疼高先生,了解他的辛苦,却觉得日子越过越乏味。尤其是在她生第一胎的时候丈夫去美国出差回不来,心累的感觉尤为明显。她怀第二胎,要忍受妊娠反应、压抑不时冒上来的抑郁情绪、还要兼顾工作、照顾大女儿的生活起居,婆婆和母亲无暇顾及她、请来的月嫂又很难让人满意,焦头烂额的她想念丈夫,高先生又不能陪在她身边的时候,乏味变成了麻木,疲倦替代了心累。她不知道要不要让婚姻继续下去,家不像家,孩子明明有爸爸却跟没爸爸一个样。比起高太太,比起很多人,她都幸运得多。很难讲从什么时候霉运开始一去不复返的,接二连三的幸运让她把与祁逸铭的订婚看做否极与泰来的分界转折。吴思春坚守护卫着这份认知,不能接受妄图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的说辞。哪怕那说辞是出自周遇凯之口,哪怕顶着所谓的“真相”和“为她好”的大旗。我仍旧用着董潞潞的手机卡,这段时间有陌生号码打过来,我一律选择无视。一个备注名是骑士的人给我打电话。出于对备注的好奇,我接通了,打定主意闭口不言。“喂,宝贝儿,这段时间怎么不跟我联系啦?不会把我号删了吧?我没惹着你啊,能听出我是谁不?我是你猛哥!”流里流气的声音,有点糙,嗓门粗,声音年龄30岁左右。我隐约能听到那边重金属背景音乐在响。KTV还是酒吧?酒吧的可能性更大一点。“我说你咋不说话?光喘气算个屁事!哟!生气的方式变特别了啊,想暗示‘在听,就是不想跟你说话’?别啊,宝贝儿!”我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两声。“怎么?感冒了,光听你声音,哥就知道哥想你想得受不了了。别喘气了,给哥喘息两声听听吧!帮哥哥泄泄火!”我心口一跳,捏紧话筒。我努力回忆着我知晓的董潞潞的交际圈子,猜想谁最有可能是这个骑士。扫描不到任何会跟董潞潞这样讲话的人。普通男人入不了她的法眼。董潞潞的姿态放得一向高,自诩为白莲花的她听到这番话,还不得立刻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