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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

“我把他当做荣耀里的一个超越目标，他的东西我还有得学。”

“我很厉害，但是还需要看到更多的。”

孙翔的话一句句说出来，无比熟悉，这些都是全明星周末的时候卞柯说给他听过的话，但现在他觉得嘲讽。

“说这么多，不就是觉得我配不上一叶之秋吗？”孙翔上前两步靠近卞柯，拽着她的胳膊，“说到底，你们不都是这么想的吗？”

“呵。”

一声轻笑，双手用巧劲轻轻一转，退后两步转了转手腕，低着头用手抚了抚被孙翔拽得皱起的衣袖，随后双手插兜，不紧不慢的抬起了头。

“原来你觉得我是这么想的？”

卞柯那整理衣袖，不怒反笑的样子，在孙翔看来简直就是默认了他配不上一叶之秋，就好像自己是一个小孩子明明能力不足还奢望着要得到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卞柯就像是一个长者一样看着他在闹腾，这一切就好像是个闹剧一样被她当做乐子欣赏着。

“你不就是这么想的！”孙翔面红耳赤的冲着卞柯吼着，额头上的青筋都爆起了。

“是么。”卞柯薄唇微动，似有若无的呢喃出声。

嘴角的弧度又翘了几分，精致的脸上那双桃花眼微微上钩，明明是笑着的模样，但瞳孔里倒映着孙翔暴怒的样子像是在看一个极其无理取闹的孩子一般。

“孙翔，你接下了一叶之秋但你真的知道这背后意味着什么吗？你不仅仅接了一叶之秋，你接下的还是队长。”

“队长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要挑起整个嘉世，嘉世可不是你之前待的越云战队，你就只是一个队员，你考虑过这些吗？”

“叶秋退役是因为队内不合，那你又明白这是谁一手造成的吗？他昔日的队友，和他昔日的朋友，现在为了一己私欲和眼前的利益硬生生的逼走了荣耀之神叶秋。”

“你接了嘉世的队长职位，你有想过去缓和队内的气氛吗？你又明白为什么明明你表现得很好，但是你总是带不了嘉世再进季后赛吗？为什么我说叶秋比你懂荣耀你现在还不明白吗？”

卞柯和以往一样，在孙翔暴怒的时候用最温柔的语气，最让人舒心的方式甚至是最熟悉的眼神站在孙翔面前和他讲话。

但这些话却无一不是直接撕开孙翔的骄傲自满的面子，用话语一句句的戳中他最柔软的地方。

“孙翔，不是你不配一叶之秋，你的技术很好。但是为什么一叶之秋在叶秋的手里那么让人怀念，你真的懂吗？”

“你的才华在一叶之秋身上真的体现了吗？你和它磨合了多久就想着证明自己去和韩文清说着要做了了断，狂妄自大，骄傲自满，你的确有本事这样，但你的这些给你带来了些什么？”

“我说过，你年轻，你这么急吼吼的想要打败叶秋证明你自己，但这有意义吗？你到底是为了打败叶秋，还是为了荣耀冠军？你真的清楚你和叶秋差在哪里吗？”

话就这么说着，目光触及到孙翔青筋暴起的手，低垂着的头，再无往日自信满满胸有成竹的样子，揣在兜里的手紧了又紧，睫毛微微轻颤，移开了视线，话也再没说出口。

楼道里，在卞柯话音落下后，就再无第二个人说话，彼此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