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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禁 (第2/5页)
我想起来回家之前,他喝了快两大杯奶茶,只去过一次卫生间。 不过准确的说,他是在高潮中失禁了。 “啊……啊……”赵路生凝固在半仰身的角度,嘴唇大张,失去焦点的双眼无神看着天花板,他的yinjing随着小腹抽动,涌出一汩汩淡色的细流,肚脐眼盛不下,沿着腹部滑了下去。 看到这副景象,我也头晕脑胀。 我很少把别人弄失禁,但我知道,这种交织的感觉就像是飞在云层里。 “shuangma?嗯?”我举着手机问他。 他略微恢复了一些意识,缓慢眨着眼睛看向四周,表情恍惚,像是不知道身处何地,也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 我可以让这种感受更加强烈,我将手机放回支架,握住他湿淋淋的yinjing,还很硬。 “嗯……”他浑身一抖,灵魂像是被我拉回来如梦初醒,眼神的焦点汇聚在他一片水淋的肚子上。 眨眼间,赵路生神魂颠倒的神情瞬间变得羞耻难当,全身的皮肤又红了一度。 “怎么不说话?”我抱住他的双腿挺身抽插。 “不!不!”赵路生立刻屈辱哭喊,手铐撞在栏杆上哐哐作响,“不行,还是不行……jiejie,jiejie!床、床会脏的……饶了我吧……” 他越求饶,我越想欺负他。 我笑了一声:“已经脏了,你要是射出来,我就放过你。” “求你了……不……”赵路生双手被拷无能为力,只能死死盯着自己在顶撞中晃动的身下,摇头哭着哽咽。 某一瞬间,他不可自抑的吸了口气,绝望地闭上眼,侧过头,开始发抖。 从这时候开始,他像一个失灵的音乐喷泉,声音咿呀,时小时大,胡乱喷洒。 他张开的唇,似乎都接了好几滴。 很快,床上湿了一大片,赵路生躺在那像条搁浅的鱼,终于他不再尿了,yinjing重新变得硬涨,我决定帮他一次,撸动的同时,拇指扫上水淋淋的guitou。 “啊嗯……”赵路生像是溺水一样抻着脖子,哽咽的嗓音变成喉间扬起的咿呀,他看着我摇头,却不自觉地扭起腰,慢慢的,他的胸膛越挺越上,脚趾蜷起,浑身开始痉挛,被箍住的双手在脑袋后面紧抓着床头栏杆,仿佛整个床都在震。 他被我强制堆起来的高潮再度席卷,yinjing在我手中一下下跳动。 “不……jiejie……jiejie……”他恍惚看着我,眼睛越翻越上,“唔!” 他太年轻了,射出来的jingye从他的下巴落在小腹,和身上的尿液水渍混在一起,我举起手机拍他的身体。 假性器从赵路生身体里出来时,他像是被拔走了筋不住地抽动,他瘫在我面前,瘫在湿漉漉的床上发颤,像是重获氧气一样喘息。 可他呼吸还没平稳下来,缓缓蜷起双腿侧过身,在湿淋淋的床上缩成了一个团,他被铐住的胳膊挡住脑袋,发出屈辱又委屈的呜咽声。 我举着手机凑过去问他:“不shuangma?” 呜咽声停了一秒。 “别拍我了……”他蜷得更紧,口中不断哽咽重复,“松开……松开我……求你了……” 那一瞬间,我有点不理解,明明我让他享受到了最快乐的事情,为什么不解人意。 我解开了手铐,赵路生防佛打了一针肾上腺素,手脚并用从床上爬了下去,一触地,他腿软差点摔倒,扶着墙跌跌撞撞跑进了卫生间。 我转回头,床上湿答答的一大片,我不合时宜的想起一个成语:屁滚尿流。 我跟过去推开门,赵路生躲在淋浴房的角落里蹲着,啪嗒啪嗒掉着眼泪,见我进来,立刻缩起脑袋。 他蹲在那,瘦瘦的,小小的,像是被抛弃一样,我突然有些理解了他,他和之前的人不一样,或者说这个圈子里的男性不一样,他本来没这方面的需求,也没经历这种性爱方式。 况且就算是别人,第一次在床上失禁也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 我走近淋浴间,蹲在他面前,他想抬头,又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