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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给处男刃带锁精环 (第2/3页)
,血液让内衬更为贴身,逆着月色勾勒出优美的女性线条,浅淡的素裙平白被他玷污。 你趁他不注意勾了勾嘴角,一切进展地太过顺利,你坦言让刃用身体赔,他没做考虑便应下来,干脆利落地脱衣服,准备出卖rou体。 你坐入浴池,用手撑着沿壁欣赏他仰头冲淋伤痕累累的身体,露出完整的额头和刀削的侧脸。浴室内白雾缭绕,隐约可见被热水冲下了许多黑褐色的块状物,倏忽赐福下他的伤口长出粉色的rou,这个过程是很宝贵的记忆,如同在观异类的蛇从无尽的轮回里蜕皮。 长时间的冲洗让皮肤都开始泛起不正常的红,你恹恹地催促,他则再三确认自己的身体不再有任何血渍才按下水龙头。 真的到同床共枕、交欢合好之刻,刃又表现地颇为被动。你凑上去靠近,他便眯起眼,仰头讨吻,收敛着浓重的杀戮与铁锈之气,眉端微蹙,动作木讷,期待之余又不敢看你。 鬼知道他这样子多迷人。 你变了注意,那吻便没有落下,翻身压在他身上,用指腹勾勒他腰间结实的鼠蹊。 “呃…”身下传来男人渐渐粗热的喘息,再淹没在蚀骨的温香软玉之中。 刃太敏感了,少许撩拨便躁动不安地鼓胀,布满青筋的分身竟呈紫粉,和粗旷的身体并不相符,酥麻和瘙痒席卷着神智,只敢捏着床单对你的挑逗隐忍不发。作为八百岁老男人的尊严,他不想表现地太没经验,可这种经验无法无中生有。 你使坏,拿自己柔软的下体贴合阳端,赏他额角的汗没入发丝、难堪却动情的美景,始终不给他个痛快。 直到有爱液烙在rou柱上,刃才沉着沙哑的嗓子,卑微急促地问你:“可以让我进去吗?” 他仍旧不敢看你,望着梳妆台上叠好的白裙,就好像自己接受丰饶赐福的躯壳会玷污忆者冰清玉洁的身体一样。 “你第一次?”你掰正他的脸,看他浅色的虹膜映出自己。 “当然…不是。……吭啊” 贝齿咬在男人脆弱的喉结上,你毫不留情地打上自己的烙印。视作惩罚的开胃菜。 “骗忆者?”仅是须臾之间的对视,你翻阅他的性事,八百年间净是自个儿偷摸手yin。 “……” 刃窘迫地重回黑暗,突如其来的吻让笔直的肩胛战栗,女人的柔软、馥郁、甘美,美妙到无法想象,他热烈地加深这个旖旎的吻。 他的怀抱微凉,几乎是抱着你坐了起来,两条腿紧绷到腿部肌rou毕露,他心底那股隐秘的,想要在毁灭中纵情的欲望从你的指尖铺天盖地地延展。 你仿着他以前自慰的动作,捏住命门,拇指按在他冠状沟末端的筋结处打圈,粗暴地上下撸动。曾经的工匠与现在的剑客,手上皆有厚茧,经你细滑无骨的手爱抚,刃自觉一股不同往常的快意自下体直冲灵魂,死命压住精关外泄的欲望。 控射时,胸腔紧绷地鼓鼓囊囊,刃松开你的唇,面色潮红,艰难吐息,忍受不住要和自己的八百年的处身和解,与此同时你握紧那火热的分身,硬生生地将其捏小一圈,将一枚玉制的粗环顺着前端笔直套入rou茎根部。 “吭…你!”些许微咸的白液从铃口溢出,但只有些许,后面汹涌的浪潮被阀门关在体内。刃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