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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brasse-moi.(h 内裤磨xue) (第1/2页)
Embrasse-moi.(h 内裤磨xue)
对某天醉酒后的窘态,某人表示拒不承认。 “嘬嘬嘬,我最喜欢的小狗在哪里?”单椿朝他勾手指,但不等他红着脸回答,自顾自抱起一旁的狗狗玩偶,用脸蛋蹭来蹭去,“原来在这里呀!” 他这是要沦落到跟毛绒玩具争风吃醋了? 周珏砚冷脸,抓着后衣领把她逮进被窝,低声骂:“小没良心的。”凶得没什么气势,挺招笑。 对方得意地哼哼。 被迫戒掉熬夜后她精神好了许多,吃饭更香了跑步更快了,顶嘴时也更闹腾,上了兴头还坐身上揪他头发玩,当给火鸡拔毛。 “十一点了,别玩了啊。” 她颇为不舍地收手,戴上耳机。 “听什么呢?”他随口问。 “嗯……学术音频!” 他以一种戏谑的眼神看着对方,就像懒羊羊说“我真的没有偷吃青草蛋糕啊”时众羊表现的那样,挑眉,“我也要听。” 耳机分他一边,单椿依旧大胆地播放哄睡音频:M4F,French,orgasm for the listener,aftercare。玩归玩闹归闹,法语水平摆在这儿,她得意洋洋。 “听不懂吧?唉那我没办法……” 听这种哄睡是她上大学后的习惯。因主攻西方史学,学过几门外语,多听听多熟悉总是好的,毕竟历史学就业前景一片黑暗啊。 可对方笑着挣开,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男人跪趴着,结实的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十指分开,攥得床单那一块儿皱巴巴的,仿佛在无声提醒:等会儿捏的可就不是床单了。 她还是嘴贱:“你要做俯卧撑啊?” 周珏砚摇头。 “Embrasse-moi.” 吻我。 “不是,你会法语啊?!” 逃跑已经来不及了,双手乱挥也只换来轻松桎梏,空气一下子被抢了个干净,单椿呜咽着咬他舌头,自己也吃了痛。 “哈……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耳机早在慌乱中掉到一旁,她听见对方粗重的喘息。 如同狩猎的孤狼,匍匐在上,伺机而动。 只是呆愣了一秒,被咬的就成了她,唇瓣、脸颊、锁骨、肩膀、rufang、小腹……一身白嫩肌肤烙满吻痕,周珏砚乐此不疲,像真要把她拆吃入腹。 她下身已是一片黏腻水洼,他今日却有意为之,迟迟不予爱抚,老半天手掌才来到裙下,也是碰都不碰,只轻轻扇风,让她痒得不行。 分明是故意的。 单椿闷闷地喊他名字控诉。 他又笑,把她双腿分成M形,手指灵活地摸进裙下,但仍只隔着内裤轻按。可怜空虚的嫩窄小缝一被触碰就又吐出爱液来,濡湿布料,弄得主人欲求不满地哼唧。 “你…你……脱下来弄。” “嗯,都听你的。” 他答应得好听,却使坏地勾住内裤,用力朝上一扯——娇气敏感的xue口根本经不起这般摩擦拉扯,随着她一声失控呻吟,猛地喷出小股水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