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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扯 (第1/2页)
一场秋雨一场寒。 天黑得越来越快,虽还没有睡意,但外面已经不大看得见了。不论是鸟声还是蟋蟀声,这几天都渐渐销声匿迹。屋里没有点灯,秀银慢慢脱掉衣服上床,这些天王琂进步非常快,他已经会刷锅了,怜他受伤今晚让休息,却被“屁股受伤都没有坐灶前烧火”拒绝。只是拿着洗过的刷把时,王琂恨恨地捏了捏刷把头,才微撅着身子“唰唰”往锅里泄愤。 想到这儿秀银嘴角上扬,刚挨着床边就被被窝里伸出的一双热手护住身体。“怎么这么冷。”王琂微抬起身子,娘子的身体比自己单薄,必然是怕冷的,可她这段时间都紧着帮自己做衣物,他一阵心疼,下意识靠近些:“我帮你暖暖。”秀银侧睡下身,自然地拥住男人,难怪他们都说找个男人炕头热,原来抱着真跟暖炉一样,又不至于燥汗。 她有点舍不得。 还未把忧虑说出口,男人就先絮絮起家常话:“明天去帮忙写信,怎么收钱好呢?”秀银想了想:“写长信五枚钱,短信三枚,读信不收钱。”王琂听到自己的笔墨就值这个价钱,瘪瘪嘴,以前就该在兄弟的跑马场里扣起几块币揣到这儿。他像所有天真的富家子弟一样,有许多不切实际的幻想。就是到这儿他也做过美梦,虽然啥都不会,勉强当个教书先生教教文盲总是可以的吧。但秀银委婉地告诉他“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必要去学”。 原来如此。王琂怔忪一会儿。当朝选官用九品中正制,说是中央派贤能的中正官来选拔人才,按级评定,他能到各个小地方去看看有什么人才吗?不过是各地有话语权的推些自家子弟,说选才能,其实第一选家世,且先朝使用察举还伴一点考试科目,如今连这个也没有,全凭中正官的主观臆断。是了是了,为什么能选举下去,因为中央和世家大族的关系就此缓解,你的人都是我的人,你的朝廷不过是我的朝廷。或妥协,或得逞,或无奈,或终幸,幕布上方觥筹交错、把酒言欢间就站到了一起,牢牢把控每一点风声,共享荣华。如果你的生活温饱不足,而生来无依靠,你的头上被世家占满,且撤了梯子,经书解释权在他们手里,文本资料不得窥见,做官只看出身,愚民如猪羊好管控,学来无用,你有何理由要学呢。所有层级互相平行,唯一的相交也以上层的碾压作胜。 除了王琂和李秀银。 百姓皆知,王家人应娶崔家妇,谢家女该嫁桓氏子。再往外边的民,就连这些姓都不知道,李秀银就不知道。也许无知者无畏吧,李秀银第一次见他就没有自惭形秽过,只觉得不是同路人。 王琂叹气。这里的农家唯一一丁点儿认字需求,不过是为了几封家书。真去学,反要抛下农活,带上束脩,实在得不偿失。 原来自己的名声好是世家能造势,原来自己的学问好是因为不许别人学,而秀银愿意学字,就为了他的自尊心,王琂的脸一点点灰败下来。好像第一次认识自己似的,把自己团成个团。秀银明显感受到他的低落,也俯下身抱住光溜溜的他,半晌儿才问:“怎么什么也没穿?”王琂闷闷地:“屁股好痛,不穿。” 被子有点薄了,两个人盖还有点小,他们都蜷起来,相拥留住那一块温度。秀银在被子里摸索着脱掉小衣,慢慢摸上他的屁股。还是这么的柔软、丰满,手一摸就嫩得滑溜出去,她揉在那rou团儿上,按捏一下,耳边就有男人轻轻的嘘声,好像一个软和的发声玩具,秀银玩得高兴,捏捏捏捏,手在圆圆的屁股上到处作乱,充实的rou感挤满偎贴在她手上,把温热染过她的冰凉。就听男人嘶嘶声变了调,隐约有一点湿润。并且好像把屁股翘起来了一点……不对,翘起来的不止屁股,秀银双手去摸,便听得克制的叹息。两人挨得很近,秀银抱住他屁股的时候,被她手摸过的jiba也贴上了她的肚子。王琂忍耐不住,打了个颤,颤得好像把鸡皮疙瘩也颤到秀银身上一样,她惊叹这种火热,“王郎,你这jiba棒子好热,冬天要是有根这样的烧火棍贴在身上,一定舒服。”王琂臊得头更低了,却忍不住咬着牙不让嘴角翘得太高,娘子夸他得粗野,但对他的男人雄风很受用,这一低头位置正好撞在她胸脯上,他趁着心里那点拨乱轻轻咬了一口胸脯尖儿。“嚯~”秀银回敬掐他一把屁股,还嫌不够把屁股蛋掰过来使劲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