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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锦秋自白书(下) (第3/5页)
着薛mama绽放笑容,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干妈,我好想你。” 薛mama爱恋地摸着我:“我们小秋越来越漂亮了,也瘦了。” 我笑了笑,“还是干妈最漂亮。” 入了席,我完全没有生疏的样子。吃吃喝喝,哄着两方家长乐不可支,直到薛亦然将一只红烧鸡腿夹到我碗里。 “你喜欢吃的。” 我愣住,mama也在一旁化解尴尬,“然然听说你回来,特意点的,全是你爱吃的菜。” 我轻声道谢,没有动那只鸡腿。 “我去个洗手间。”薛亦然的目光太过不加掩饰,刺得我难受。 从洗手间出来,我没有回饭店包厢,去到走廊尽头的阳台抽了一根烟。 “什么时候学的抽烟?”背后冷不丁响起他的声音。 我稳了稳心神,回头道:“在国外,学业压力太大。” 风过,吹的烟灰迷人眼睛。 良久,他问:“学电影,有意思吗?” 我笑了,掐了烟,娓娓道来那些电影时光里的蓬勃和鲜活,我说得越动容,他的表情便愈发苍白一分。 “那你呢,学法律,有意思吗?” 他扯出一抹笑,“就这样吧。” 我重新点燃一根烟:“是吗?当初你说要帮助弱势群体,还以为你志向多远大呢。” “是啊,得不偿失,丢了最重要的东西。”他苦笑回头看我,“也给我一根烟吧。” 我将烟盒丢了过去。 “火呢。” 我正要摸出口袋里的打火机,他忽地凑了过来,烟头对准我的,狠狠吸了一口,火星明灭辗转,像极了一个吻。 四目相对,他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鼻尖。 我不可避免地瞥见他胸前的秋叶项链。 气氛静止,嘴角的烟被扯掉,一个汹涌炽烈的吻覆了上来。 辗转、碾磨,疯狂掠夺。 太可笑了,时隔经年,我的身体依旧渴望他。 那天以我们在饭店楼上开房作为结束。或许,没有结束,我们从天亮做到天黑,又从天黑做到天亮。 用完了整整两盒套子。 似乎,我人生所有的疯狂都与他有关。 我恨薛亦然,更恨自己,无法摆脱他的阴影。 我们就这样维持着炮友关系。 薛亦然三不五时地送我很多东西,我悉数收下。 他在弥补,而也在病态地自我说服。 在一众礼物里,我还是最喜欢他送的那个水蓝色的生态鱼缸。 因为它长得很像当初我们分手前的那个鱼缸。 谁也不知道,我和薛亦然曾经短暂地同居过一段时间。为了准备出国考试,我们俩蜗居在二十平米的小出租屋里。 彼此见过最邋遢的样子,有过至爱的缠绵,也有过刻骨的争吵。 只是那个鱼缸,在我出国前,被我砸了个稀巴烂。 我是在满地玻璃碴里收拾行李离开的。或许,他回过那个出租屋看见了那个粉碎的鱼缸,半死不活的鱼。真是像极我和他的感情。 后来,我在国外拍的第一部处女座《幻想鲸鱼》,灵感来源便是这里。 半年后,薛亦然和我求了婚。 鲜花气球铺地,周遭人都在欢呼。那一刻,我没有想象中的开心。隔着遥远的岁月,我望见年少时那个泪流满面的自己。 她告诉我,我该答应他。不然,终其一生,我都将在遗憾不得里辗转,无法解脱。 我去网上刷了很多婚后甜蜜的帖子。渐渐地,我开始期待,像个幸福的准新娘一样。我终于又再次爱上了他。 07. 我大学有个室友,是个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