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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浓情(说好只蹭蹭/村主任和小娇妻的海边之夜) (第3/4页)
> “没关系,我们不做到最后。”艾伯特说。 艾伯特拉下裤链,充血的器官跳了出来。他双手举起珀心的双腿,将其并拢,从后面插进腿缝的最低处,摩擦着两片yinchun。大腿根部的皮肤娇嫩而敏感,被一个硬物摩擦着,分泌了黏腻的体液。阴蒂时不时被掠过,珀心的身体燃起一股燥热。倒轻不重的碰撞是不够的,对他们两个人都如此。珀心感觉自己的皮肤要被磨出火花,也许被擦破的表皮最后会血rou相连。 艾伯特轻微喘气,语气中带着爱怜,又如一句叹息:“玛丽,我爱你。” “哥哥,我也爱你,”珀心不想继续这种不痛不痒的游戏,张开双腿,接着说,“我们做吧。” “现在?如果你怀孕了怎么办,我们结婚,然后你下生孩子?这样你就是合法的婚姻移民了。” “谢莉的卧室里有安全套,应该在某个抽屉里。我们暂时借用一下。” 艾伯特硬着下半身轻松地找到了,因为放东西的那个抽屉半开着,一眼就能看到。他撕开包装,白色的橡胶圈越滚越窄,直到底部。艾伯特压在珀心身上,衣服的布料摩擦着她的身体。 艾伯特看着珀心纯洁无瑕的面孔,说道:“你和她住在一起,我真担心你会学坏。” “我跟你在一起才会学坏。”珀心说。 “帮我脱衣服。” 珀心照做。她也想看到艾伯特的身体。被一个人爱着,能回应这一份爱情,这是幸福的,她和他在一起是幸福的。她的身体逐渐易于接受,主动感知更多乐趣,双方的默契也更深。她更加理解谢莉了,这的确是件有趣的事情,比一个人活着有趣多了。 完事之后,艾伯特搂着珀心午睡。珀心很喜欢这个时候,两个人从激情的欲望转为平静的幸福。她喜欢靠在艾伯特的怀里,被他抱着,好像他在她与世界之间隔开了一个安全的堡垒。她想起谢莉的话,用完了的男人就应该像安全套一样扔掉,事情办完了只想他们从床上踹下去。谢莉对甘贡也是这么想的吗? 珀心睡得很安静,艾伯特也闭上眼睛。美妙的午睡时间不应该被一个噩梦终结。他被她的梦话吵醒,他无法识别哪些模糊不清的越南语。她似乎在发抖,在挣扎,在逃跑。 他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说:“玛丽,我在这,我在你身边。” 父亲瘫坐在屋子的角落,一只手捂着脖子上的伤口,血顺着手的缝隙流出来,溜到地板上,又顺着竹子间的缝隙渗下去。他痛苦的眼睛毫无光彩,没有聚焦,头有方向但眼睛没有方向。珀心抬头,看到天花板上也有动脉被割破时喷出的血迹。这次是剃须刀片还是玻璃碎片? 珀心醒来,紧紧抱住艾伯特,就像溺水的人企图拉住救命稻草:“哥哥,我做了一个噩梦。” “好了,没事的,你现在醒了,你在我身边。”艾伯特说。 政关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他只是试图杀掉一个不太想活的人。珀心想起离别的场景,父亲最后那句“bon voyage”不会让她忘记。她已经走了,听到这句话回头,再次向所有人挥了挥手。 --- 此时的越南正值子夜。 香玉一个翻身,发现床上只躺着自己一个人。政关又不在这里。她想假装自己在做梦,梦和现实是相反的,丈夫躺在自己身边,活得好好的。她试图再次入睡,左右睡不着,干脆起床出去找他。珀文和珀雅还在睡觉,她放轻脚步溜出这个家。 跳河?上吊?酒精中毒?政关总是没有成功。跳河那次,香玉也跳了下去。她不会游泳,她只是想陪他一起死。他只能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