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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得他朝共白头(张邈小广) (第2/2页)
你想不清一个久病的人为何力气那么大。 “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你病得不轻。”你想帮他把被子盖好,却被他一把抱在了怀里。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他脸色通红,明显不是刚刚那一会儿冻的,“若是殿下对我有私心,刀山火海,甘之如饴。” “你在这儿躺会儿,我去给你找医师。” 他抱得愈发紧了。 “若不能日日相见,多留些一会儿也是好的。” 第一次看他如此模样,你心下不由得一软,只得耐心哄道:“我把炭盆挪进来些,不找人好不好?” 良久,他才把你松开。 你帮他把被子压紧,炭盆挪的离床榻近了些,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张邈往里挪了挪,留下了一个空位。 你只得如了他的愿。 男人只着了里衣,身上体温高的吓人,不过一会儿你便热的难受。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你又怕把他吵醒,只能慢慢的往外挪。 但他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把你搂的愈发紧了。 “别走……” 他脸色似涂了胭脂,有种艳丽的好看,你把手放在他脸上,张邈轻轻的蹭了蹭。 你低头亲了亲他。 一只大手按住你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男人guntang的唇舌撬开牙关,似猛兽掠夺般汲取你口中的空气。 他松开你,眼中满是雾气。 好像哭过一样,双目也是微红的。 “殿下,冒犯了……” 他从你的领口伸进去,guntang的手每经过一个地方都似乎将其点燃,他俯身亲吻你的锁骨,一点点往下,留下一朵朵艳的喜人的梅花。 “孟卓……”他脑袋抵住你的肩,胯下guntang的rou物抵在你的下身缓缓推进,似灼烧般。 你撑起身子吻他。 不是很快,但胜在够深,他知道你的敏感点,每次进入后都会坏心眼的磨几下,引得你惊喘。 “坏蛋……” “殿下……喜不喜欢,哈……” “别磨了,你快点……啊……” “殿下多体谅一下病人……嗯……别吸那么紧。” 他撞的又重又深。 哪怕他生病,你还是奈何不了他。 张邈又抽送了几十下,似是终于没有力气,见你到了高潮,也终是释放了出来。 “殿下……”他满头汗水,用手指了指一旁小柜中,你从那儿找出来几条绸布,给他擦了满身汗水后又清理了两人下身的污浊,突然发现他应该是早就计划好的。 果不其然,你转头看到他闭着眼睛在那儿勾唇笑。 你摸摸他,脸也不烫了。 忍无可忍给他捏了个鬼脸。 世间那有那么多巧合,只不过是一个人长时间的等待罢了,待你闹够了,他把你搂在怀里,像哄孩子睡觉一样拍着你,唱着模糊又听不出调的儿歌。 他前段时日多了个小侄儿,好像是叫呆呆? 过了好久,久到外面天色见晚,你才发现身后人早已沉沉睡去,脸色还有些微微的烫,你这才发现他的半个背都在外面,只是把你裹得严实。 你把被子给他盖好,脸埋在他胸口,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若干年后…… “他的发散在塌上,整个人瘦削枯槁,神色灰败。我却依稀记得那年的隆冬大雪,他躺在鸳鸯戏水的红色帐面上,笑得那么开怀。白梅青瓷,暖烛红帐,我与他,竟是如夫妻一样。 他对我说‘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这种女子写给情郎的诗,好像他很久以前便将我放在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