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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花烛(下) (第5/6页)
“嗖——啪!” “呃!二……” “呜嗯……十,妻主,求您了……啊!好疼……十一……要坏掉了……” 任由少年怎么哭喊挣扎,细鞭都精不偏不倚地落在xiaoxue上,将xue口抽得迅速充血,软rou外翻,折皱都肿得撑开了。最后一下萧知遥用了十成的力气,让鞭身覆盖整个臀缝,鞭尖甚至打在了会阴,祀幽尖叫了一声,酥麻感席卷身体,身后透明的yin液一股一股溢出,连插着姜条都堵不上他流出来的水。 有人嘴上叫着疼,后面却爽到潮吹了。 上一次还能推给挽红袖的媚药,这次总找不了借口了吧。 不诚实的小鬼。 细鞭接连碾过脆弱柔嫩的软rou,把它打得通红,鞭尖偶尔还会坏心眼地蹭到xue壁,扯出来时沾上了白色的粘稠浊液,拉出一条条细长的银丝。 “流了这么多水还说不要了?”萧知遥抚摸着湿润的xue口,着了蔻丹的指甲轻轻刮过红肿的媚rou,激的祀幽身体轻颤,“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谎话的坏孩子会被jiejie狠狠打烂屁股哦。” 闻言祀幽抖得更厉害了,他低声抽噎着:“jiejie又欺负我……就是很疼嘛……” “没关系,还有更疼的。” 少年顿时哭丧着脸,萧知遥轻笑了一声,替他解开束缚,把他摆弄成鸭子坐的模样,戴着环的yinjing半仰着头悬在空中,guitou还闪着晶莹,若不是被束精环禁锢早就泄身了。 萧知遥从腰间抽出她的宝贝折扇,托了托那半勃的yinjing,“你看看,你浑身上下只有上面那张嘴不肯说真话。” 不给祀幽反应的机会,萧知遥手一翻,折扇抽在柱身,印上了浅色的玫瑰。 “啊——” 少年疼得声音都变了调。他毕竟年纪小,无论是西暝府还是萧知遥,为了不影响他发育,都几乎没被罚过这里,而在他仅有的被罚的经历里,每一次都痛不欲生。 比如现在。 原本还半勃的性器一下疲软了下去,祀幽面色惨白,下意识想躲开接下来的责打,试图逃跑,却被萧知遥抓住了脚踝,重新拖了回来。 “jiejie……不要,这太疼了……我错了、啊!呜……” 祀幽被抓回来后就被反着身体按在床上,连双乳都被磨得发红,乳夹甚至被蹭掉了一个。他的双腿被萧知遥顶开,性器垂在腿中间,毫无遮掩,折扇时而横着落下,就会连带着细嫩的腿根一同鞭笞,艳色更深。 少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柱身被抽打的紫红交错,连两侧的囊袋和会阴都受了不少眷顾,各自肿大了一圈。要说他之前都是为了让jiejie心疼才会故意喊疼撒娇,这次就是实打实的痛,相比之下连后xue的姜刑都不算什么,密密麻麻的痛感直冲天灵盖,整个身子都瘫软了。 可偏偏靖王殿下坏得很,每当眼前的yinjing受痛,她就用手去挑弄柱身,将折扇打出来的棱子揉开,手指时不时蹭过马眼,却不许他射,将精水堵得死死的。祀幽哪里经得起她这样玩弄,脑子一片混乱,双腿止不住地打颤,模糊之中竟也渐渐升起了些快感,性器颤巍巍的有了抬头的趋势,但总是下一刻就会被狠狠鞭打,在惨叫中疲软。 这时候的yinjing敏感的不行,无论是再被责打还是被抚摸都是极大的刺激,祀幽被夹在极致的痛苦与欢愉中,感觉从未渡过这么漫长的时刻,xiaoxue更是水流不止,源源不断的yin液顺着腿根流下,床单都被打湿了一片。他连哭的力气都没了,哪还记得什么报数,萧知遥也好似忘了这事,只重复着玩弄与责打,直到二十打完。 身下的少年整个人都如同刚从水里捞上来的,疼得浑身是汗,眼睛都哭肿了。 萧知遥把他捞起来抱在怀里,一手替他取了环,指尖缓慢地自臀缝刮过会阴,又从肿胀的囊袋摸到guitou,另一只手顺着身体往上覆上还夹着乳夹的那边rufang轻轻揉捏着,附在他耳边轻声哄道:“好了,结束了,乖孩子,你做的很好。”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