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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聚会 (第3/4页)
袭爵绝无好处。” 裴含殊苦笑道:“我如何不知……所以才烦啊。先前他驻守雪州我见不着也就算了,如今人来了燕上京,我却看得见吃不到!回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母亲还天天跟吃了炮仗一样,唉。” “那确实很惨。”花流雀表示同情,“世上好男儿千千万,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不如改天我给你送一套新玩意,你拿去试试,说不定就把你哥忘了。” “有好东西?雀雀,这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吧!”年寒星直接凑到花流雀跟前,挤开花绯自己搂住她的肩,笑得十分灿烂,“不给jiejie们一人来一套?” “探花娘还缺这些?”花流雀略微嫌弃地推推她,“好啦,大家都有,连阿遥我都准备了。听说咱们靖王殿下最近铁树开花收了个侍奴,我特意准备了大全套——” “不要,别,你自己留着!”萧知遥下意识拒绝。 花流雀年纪最小,也是长得最小巧的那一个,好不容易从年寒星怀里挣脱出来,见萧知遥不要,继续推销道:“别急着拒绝嘛,你先看看,看看再说呀。” “阿绯,给她们看看。” 跪在一旁的花绯闻言面色惨白,抓紧衣领声音颤抖地哀求道:“妻主……不要……求您了……” 少女弯起的嘴角渐渐没了弧度,她走到自家夫奴跟前,扬手就是一巴掌,冷声斥道:“让你脱你就脱,哪来这么多废话,规矩都学到哪去了?回去自己找春郎领罚。” 花绯头都被打偏了,脸很快就肿起一片,他不敢捂脸,跪正身子哽咽着道:“妻主,奴知错……可……” “好阿绯,听话。”花流雀轻轻抚摸他红肿的脸,声音柔柔的,却透着不容分说的寒意,“还是说,需要我帮你吗?” 花绯被迫仰着头,眼角浸出泪水,呜咽摇头:“不敢劳烦妻主!奴、奴自己来……” “这才乖。”花流雀这才满意地松开手,看着他红着眼啜泣着一点一点解开衣袍。 大概是男人看起来太过可怜,年寒星挠挠头,道:“这,阿雀,要不算了,他毕竟是你的夫郎……” “一个奴隶罢了。”花流雀只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更何况jiejie们又不是外人,这是他的荣幸。” 人家妻主都这么说了,也就没人再劝,只等着看戏。 花绯颤抖地更厉害了,沉默地将身上的衣物完全脱掉,连亵裤都没留。 男人的身形本就比普通男子更为精壮,脱了所有衣物后一身肌rou一览无遗,他以最标准的姿势跪在那里,身上鞭痕遍布,整个臀部都是深红色,肥硕又挺翘,显然不久前才挨过打。 比起这些更引人注目的是他身上的东西。 花绯脖子上扣着皮质的项圈,项圈一周都连着金属链条,如同蜿蜒的枝条从颈部均匀散开,贴着身体垂下,链条上镶着大大小小的玉石珠宝,有的饰品下还带着小夹子,夹在皮rou上。他丰满的胸肌被金环勒住,显得更加饱满,一边rutou穿了孔,上头扣着一枚华丽的戒环,除此之外两边都有连在链条上的乳夹和环,红粒底部扣着细小的金圈,这金圈扯着他的rutou直接连在项圈上,强迫整个rufang向上吊着,而夹子被做成了一只栩栩如生的金丝雀,停留在殷红的圆粒上,展翅高歌。 这些链条层层相扣,极为精巧华贵,一直延伸至胯部,连着金色的束精锁。这锁也与寻常的鸟笼不同,是与乳夹上的金丝雀成对的形状,最前端像是鸟嘴,叼着一朵透色的花,而花茎插进尿道,鸟的翅膀则禁锢着底下的卵蛋。流线型的锁把整个yinjing都死死箍住,无力地下垂着,若是他发情,yinjing翘起来时就会像一只飞翔的雀鸟,当然也会钻心得疼。再仔细看,还能看见他这粗大的yinjing上入了珠,银珠围着guitou一圈,被卡在笼杆的间隔里。 听见友人们的赞叹,花流雀心情一下子就欢快了不少,命令道:“转过去。” 花绯便听话地转身,他后肩还被火钳烙了一个“雀”字,右上角的一点如同小巧的金丝雀。他闭上眼,摆出跪趴的姿势,臀部高高翘起,可以看见那鸟笼的根部系着两根细绳,勒着股沟,上面同样挂着小夹子,夹着腿根的嫩rou。这细绳和胸前的链条一样直接连着项圈,磨着肌肤,留下深深的勒痕。后腰的链子连着伸进股沟的玉势,花流雀轻轻一扯就让玉势露出来了一点,隐约能看出来这也是个鸟雀形的器具,死死绞着软烂濡湿的xue壁。玉势露出来的尾部有小一块凸起的玉针,花流雀将它按下,便听见花绯呻吟了一声,嘴里溢出破碎压抑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