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不同往昔 (第2/2页)
,显然是刚刚喝的,再把目光向上拉,跟她迷蒙的视线对上,辛触然脸颊通红,眉尖紧蹙,看起来难受极了。 柳生绵看她两秒,气息一动,“不能让别人陪你去吗?” “我就要你。”辛触然喉头轻轻动着,看起来确实很想要呕吐的样子。 “为什么?”柳生绵抽回手,“我又不是你的仆人,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柳生绵......”辛触然眸中含泪,“陪我去吧,好不好?” 柳生绵望着她,意味不明地笑了下,站起身,“走吧。” 辛触然拉着她的腕跌跌撞撞走进厕所,柳生绵抬起另一只手虚虚护在她身侧以防她跌倒,但注意力却不停被手腕上传来的温度吸引。 辛触然推开一扇隔间的门,一把将想挣开手的柳生绵扯进去按在墙上,反手将门锁上,头一仰,就吻上了柳生绵的唇。 思念已久的柔软触感辗转在唇缝,辛触然即便不是真的醉了,此刻也难免染上几分醉意从而觉得头昏脑涨,她不受控制地索取柳生绵的呼吸与温度,这些东西五年前分明唾手可得,现在却离她好远。 因为柳生绵始终没有回应她。 她没有推开辛触然,但也没有回应她,一双清明的眸子微微垂下来看着辛触然,忽视那人已在叩门的舌尖,几秒后稍稍后仰,避开她的吻,“你在国外这么多年,性瘾没治?” 辛触然眼神依依不舍地追着她被自己舔得水润的唇,片刻才抿了抿唇,低声嗯了句。 柳生绵就不说话了,目光在她脸上落几秒,声音很平淡,“你看起来不像发作了。” “也不像醉了。” 柳生绵顿了几秒,“你在骗我?” 她的眼神淡得过分,辛触然慌忙说:“不是的,我没有骗你,我现在...没那么严重了。” 柳生绵抱起手臂,轻轻笑了一声,“辛触然,你刚还说自己没治,现在又说没那么严重了,哪句是真的?” 辛触然着急了,“我真的没骗你,我在国外看了医生,有一定治疗手段,不过治标不治本,现在依旧会发作,只是没有那么频繁了。”她生怕柳生绵误会自己,抓住她的手就往裤子里送,“不信你可以检查一下,看看我有没有撒谎。” 一手湿软,温热滑腻地贴上她指腹,柳生绵神色不明地垂头看隐没在她裤子里的手,半晌用气声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贺释就在包厢,你把我拽出来,让我在这里摸你?” 辛触然当然知道她在做什么,但她控制不住自己。 从她听到那些人对柳生绵和贺释的调侃开始,心里的阴郁便不断堆叠,最终成了一朵膨胀的积雨云。 在她看见柳生绵熟稔地为贺释插上吸管时,这朵蓄势待发的云终于彻底炸开。 因为她突然想到,五年前柳生绵也这样细心地照顾过她。 她会为自己亲手做一顿合胃口的早餐,然后帮她给豆浆插上吸管递过来。 一件很小的事,但她明白,正是这些不怎么起眼的小事才在柳生绵那里为她勾出了一个独特的画影。 她太了解柳生绵了,这些事她以前绝不会对第二个人做。 可是现在她如此自如地,用曾经照顾过她的方式,照顾了另一个人,所以她忍不住了,用借口和谎言,把柳生绵骗了出来。 因为她实在太想要跟柳生绵发生关系,这五年来没有一天不想,她受不了柳生绵属于别人,连可能性都不敢想。 更何况是亲眼看见。 *评论少少,我哭,求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