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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三)不解风情 (第2/4页)
道。他想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她,连后背也毫无保留。肌rou紧绷又张开的弧度刻写下情绪具象的形体。发烫,失控,因亢奋踩破安全的边界。所有的失态或苦楚无所遁形,归于在她的眼中,她的手中,成为唯她独属的祭品。 爱似巫术的结契,仪式中的人变得无比渺小,抹杀了差异,像阴阳的黑白小鱼,谲诡地融为一体,衔尾合抱,试探着啃咬。灵魂的纤维咀嚼出浓到腐坏的甜味,不讨喜却令人上瘾。她懵懂听见宿命的回响。 今夜以前,她对感情怀有无比简陋的理解。喜欢一个人,不过是想要靠近,悄悄坐在他的身边,和他贴贴,在没人时做羞羞的事情。还有什么?贫瘠的想象力想不出了。幻想中的感情是一种仅供观赏的扁平事物。她未曾意识到其中还有勾缠神魂的重量,也会像植物的种子扎根生长。 一眼望得到头的命运微小偏转。因为他出现了,她可以接受充满失望与挫败的人生,将永远赶不上脚步的同龄人置之度外,只注目于自己的爱,可以信任、托付、牵肠挂肚,可以用不假修饰的面目直面叩问,不必担心配不上,一次次都故意弄砸,抱头鼠窜,习惯性失败……她并非活在透明的真空里。她的呼唤也会被世界听见,不同的选择与举动,都投影在他的身上。 她所追寻的事物不是无路可及的空中楼阁,也可以一步一个脚印,最终亲手得到。他的孤独正赤裸地摆在眼底,展露柔软的褶皱。它也像所有容易发霉的物件,需要时不时翻出来透透光?又或者,待在坚固的壳里才不会受伤,此刻却是不顾一切必须出来的时刻? 他的眼神正凌乱。晶莹的露花在其中摇曳,半眯的眼尾流露慵懒的媚态,一时竟让人分不清,他究竟是像猫的人,或是像人的猫。她开始懂得他的渴望,不愿被忘记,想要成为唯一——只因她也生出相同的念头。 若是她不理解他,只他一人孤独,就太可怜了。 她将自己当成没有灵智的野生动物,为感官的刺激纵情吟叫。 这样做够坦率吗?他会喜欢吗? 婉转娇柔的吟声似一缕暖香回环地绕,寂静被波纹扰碎,回响却悠长。 “嗯?怎么了?” 他放缓动作,眼底酝酿着坏意,面上却挂出一副岁月静好的无辜模样。 不解风情的反应让她意外。什么怎么了?叫床有什么好奇怪? 心照不宣的窗户纸捅破,她顿时窘得无地自容,将脸捂得只露出眼珠,画蛇添足道:“就是……小黄片里都是这样。” 话说完,她意识到或许是自己叫得太浮夸吓到他,于是将手闭拢,眼睛也挡住。 “你还真敢说。” 她继续狡辩:“这不是很正常的事,青春期嘛。” “我当年可没有像你这样。” 似乎也对。小钟最初给他的印象总莫名其妙沾着点黄色,所以他爱拿这个说事。 正当她暗觉不妙的时候,他已将她的双手掰至两侧,轻轻扣住。 “好看吗?”他问。 她怪腔怪调道:“没你好看,实话。” “还看吗?” “看你表现。” “这样啊……” 他才一蹙眉,她的求生欲就拉满,缺乏铺垫地突然道:“喜欢、喜欢和你zuoai。” 坏男人还不知道见好就收,继续抬杠,“该叫我什么?” 小钟气得炸毛,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