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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4/7页)
向上托举,让她更好地铺展在床上。 然后手扒住她的大腿根部,硬生生地分得更开,让花展露得清晰无疑。 她把头侧过,埋在被子里,试图堵住这因羞耻而发出的呜咽。 “羞什么?”,他略略带了笑意,“又不是没有见过,每次头你都恨不得蒙起来,眼睛给你蒙上了,还这么羞。” “那不一样”,她的声音因为被子而显得闷闷作响,“蒙上眼睛是一回事,羞不羞又是另一回事。” 他没有再回答,却是将手指轻轻覆在了上面,像是在抚着一朵多瓣的玫瑰,细细地描绘着它的花型。 每朵玫瑰都有自己的形状,当一个人误入花园时,会和小王子一样,觉得这千万朵玫瑰并没有什么不同,平凡而普通。只有当你细心地浇灌,把自己真心赋予某一朵,你才会看出它原来是如此不同,是这千万朵玫瑰中最独特的一个。 当它落叶,你会担心是否天气使它阴郁。当它的花瓣蜷曲,你会担心是否烈日使它干涸。你会因为它的绽放而欣喜骄傲,会为它的情绪而牵动自我。 玫瑰也会把你当成它的唯一,在它眼里,在它心中,你也不再是千千万万个普通人类中的一个。 它会因为你的脚步而欣喜,它会因为你的每一次灌溉而向上生长,它会因为你的喜乐而欢悦。它会看到你和其他的千千万万的人类有何不同。 她想,可我是那只狐狸,被驯服后只会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哭泣的狐狸,我从来都不是他的玫瑰。 “呜……主人……太,太多了”,她的思绪忽然回了过来,快感像潮水般要将她淹没,“呜……哼……”她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可他并没有停下或者是回应,反而揉搓地更狠了,在上面那个细小的凸起处来回捻着,另一只手也沿着缝隙来回摩擦。 yinchun因为刺激早已充血肿胀,像是只充满汁水的肥美的生蚝,人总是喜欢这样比喻,拿美味的食物去比一些下贱而隐晦的物件,像是要形成一种十分鲜明的对照一样。 步履维艰,她像是要攀到了顶峰,忍不住想要夹紧了双腿,心像是要从胸腔里直接蹦出来一样,身子绷得像只虾,像是下一刻就要被放在水中烫得周身抽搐。 然而。 他停了下来。 她几乎要崩溃,明明就要达到高潮,却生生被止住,极乐的时刻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消逝,未到云端便从万米云丛一抛而下。 她终于是哭了出来,却不是因为快乐,嘴里是倾泻不住地哀求:“呜呜呜……主人……求主人了……难受。” “是吗?”他问,“哪里难受?” “下面。” “啪!”他用手给了她那里一个脆的,“不对,我是怎么教你的?” 他爱听她说这个词,说这种话,放在平常,她是宁可憋死也说不出的。但是色令智昏,羞耻在欲望面前早已溃不成军。 于是她吞吞吐吐地吐出:“是……是sao逼……”声音小的就像细弱的电流。 “啪!”他又给了她一下,“这么小声?说给自己听呢?” “啊!”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哭哭啼啼地说,“sao逼,是sao逼……唔唔……sao逼难受……求主人了……求主人caocao……求主人让小狗高潮吧。” 他像是还不满意一样,并没有满足她的祈求,依旧不紧不慢地重申命令:“哪里难受?想干什么?” 这回她是真的顾不上一丝体面了,将羞愧全都置之脑后,只顾眼前的事:“主人,小狗的sao逼难受,主人……求主人caocao,主人caocao就舒服了,求主人让小狗高潮。” 他终于是笑了,但却没有将手重新覆上,而是弯下腰,将面容凑近她,用嘴轻轻吻住。 她的脑海里是一片空白的,开始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只觉得是湿热热的东西贴着,和玩具的吮吸完全不同。温柔之中又带着粗粝的摩擦,像是条极灵活的小蛇,游走在道路。 是他的嘴唇和舌头。 她忽然就明白了。 这念头像是最有力的催情剂,霎时将她的欲望引爆,心理的震撼与触动超过了生理的快感,她竟然极快地就高潮了。 液体很快顺着流出,她像是个襁褓中的婴儿一样,失禁般地止不住。她也顾不得什么了,慌乱之中只是想撤开,竟然伸手去推了推他的头,结结巴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