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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0 (第1/2页)
的去向,被这个同事看到,很快跟陈易澜打了报告,说韩纵已经知道您转去市检院,而且心急火燎的,说晚上要去宅邸堵你。韩纵一下班就驱车去东郊的陈宅,陈易澜慢条斯理,不徐不疾地开向市中心。他在宅邸附近等了三小时,七点到十点,晚饭都没吃,却还是没能把她堵到。陈易澜却刚好就着这个空,回到市中心住处,将衣物和贵重物品全部打包带走。韩纵的策略就是守株待兔,想着她终究要回来至少一趟,毕竟衣服什么的都在这里,要拿走就必须碰到自己。结果那天等他回家一看,屋里的东西该清的基本上都清完,衣柜更是被洗劫一空。他意识到自己竟被摆一道,当下恨不得将陈易澜揪出来狠狠cao一顿,按他那性子,应该当场杀回陈宅直逼她卧室,但路程委实太远,从市中心到东郊足足两个半小时,这赶过去火气大抵也散尽。他颓然地往床上一坐,只能点根烟来疏散郁闷。第二天第三天他晚上也去东郊,但陈易澜直接不在家,倒不是故意这样做,而是她负责扫黄的重案,晚上蹲点很正常。市检跟高检隔得远,不可能大白天不务正业跑去看她,事实上,他后来忙得一次机会都没有。这么一错开,俩人可就是大半个月都没见着面。十月下旬的某个周一,陈易澜迎来人生第一个转折点,即毫无悬念地通过考试,正式编入市检院。她正式脱掉律师工装,换上庄严肃穆的检察官制服。集合宣誓那天,庄严的大会堂足足容纳三百人,但其中的女性却不到十个,她个子比较高,高跟一穿就直逼一七五,又是干练短发,帽子一压就顺利模糊性别,乍一看都觉得是矮点的男生,但凑近细看“他”面孔又过分清丽,主席给“他”授予铭牌和徽章时,还略微诧异了下。用嘹亮的嗓音跟大家一起宣誓,她却忍不住鼻头发酸,等了太久才走到这一步,以至于实现时有种恍然如梦的滋味,她眼眶发热,但嘴角却带着清晰的笑。她拿到代表公平正义的红徽章比韩纵迟了整整四年,也比一般男人迟了两年。但最后终究得到,那些吃过的苦,忍受的每个误解,此刻全都值了。那天韩纵有过去看,隐隐揣着被她冷落许久的小不痛快,本想跟她对对峙,最好能将她逼回来,但看到她从人潮里出来,走在队伍最末端,低着头悄悄抹眼泪,他突然平静了下去,七七八八的情绪全都消匿。了解她的人其实都知道,她真的很拼。现在的时代太功利,不追名逐利反而成了一种不合群。有人做这行或许是为了取得最终能够带来金钱的权力,但永远都会有另一群人,他们是真的为了梦想,也不说这梦想多美好多高尚,或许只是一个小小的心念,或许只是一个无意的承诺,或许是再也无法弥补的遗憾。她再高也没有男人高,体格更不如他们好;她有女性的仁慈——大多数情况下这都不算优点;她还是呆板了些学不来韩纵的多面;她在检察圈里名不经传,排场还不如一些小仕官,但她真的很努力,典型的一个平凡人的努力,不被大多数人看见,但她自己知道。他喜欢这样的她,虽然有时候他会不屑,会烦躁,还会骂她傻、蠢,但那是因为担忧和害怕,其实,他打心眼里喜欢。韩纵现在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