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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欺君 (第3/3页)
不能昏,她想。不能在皇上面前昏過去—— 背上的鞭傷有如刀割,私處則被像是被烙鐵燙得發疼。瑪婭說,像她這般的女子本該被夫君好好愛護,夏慕從了,所以淪落至此—— 皇帝往她臀部摑了一掌。 「別分心。」他提醒的語氣很溫柔,侵犯她的動作卻十分狠辣,在他發現疼痛會讓夏慕內裡不自覺絞得更緊後,巴掌劈哩啪啦落在她的臀腿,很快地皮膚染上一層緋紅,中間的交合處努力吞吐外來的巨物,已經有些紅腫。 皇帝一共要了她三次,最後一次讓她跪在牆下。無可躲藏的她被夾在牆壁與君王之間,皇帝貼著她傷痕累累的後背,下身的凶器毫不留情地鑿穿她,嚙咬她的凶器在破開她的最深處時釋放了他的液體。 皇帝要找人出氣,夏慕心想,還真找對人了。 皇帝舒爽了,但沒打算放過她。他指著地上令人難堪的水漬說道,「妳並未落紅」。 夏慕爬起來向他磕了個頭,算是為他的「雨露」謝恩,從容道:「草原的女子擅騎馬,少有落紅。」 皇帝哼了一聲,「下去向內務太監領二十板子。」 她應了。雖然衣不蔽體,滿身傷痕,雙腿間還有方才承恩的痕跡,她仰頭的姿態卻仍像是優雅的千金之子。要她走過大殿向太監領罰無疑是折辱。 皇帝忍不住補了句:「披了件袍子再出去。」 一刻鐘後,太監向皇帝稟報,人已經杖責了,該如何處置。 皇帝問打得如何,太監支唔道,怕聖上還要,沒敢打重,只是暈了兩次,人還有氣。 皇帝想了一下道,把她弄乾淨,送進來吧。 草原的公主必須活著好安撫明年的維族使者,但皇帝沒有給她任何封號,他的意思很明顯,在明年的朝貢以前,即便她出身高貴,在他的宮裡只是個連品級都沒有的禁臠。 要打要辱都隨他啊,皇帝看著被抬進來的公主這麼想。她失去意識,側躺在軟墊上,傷處都已敷上藥膏包紮妥當。 維族輪廓深邃,多出亮麗的美女,公主卻摻了漢族的血統,明艷的五官多了柔和細緻,變得更加耐看。換作任何人,想必對她愛不釋手。 皇帝忽然惡意地想,那些太監應該是先按著她後腰的xue道逼迫她體內殘存的龍精汨汨流出,才開始杖刑。這想像讓他有點焦躁。 接下來的三天,皇帝又召了她一次,同樣臨幸後隨便尋個由頭罰了板子。這回她沒暈,太監甚是有眼色,悄悄扶著她來向皇帝磕頭。 夏慕跪在門前,經歷數次杖責後雙腿幾乎挺不住,皇帝瞥過她憔悴的樣子有些解氣,卻又意外感受到更強烈的衝動——她耐著痛楚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極為動人。 與其說是憐惜,更像是讓人想把她按在地上,打一頓,或再度媾合。那必定會讓她疼得尖叫。 皇帝向來自詡是憐香惜玉之人,從不對他的妃嬪責打動粗,但夏慕硬生生讓他迸出了想折辱的念頭,無關乎別的,只想看她依舊高貴從容的儀態是否能被他粉碎。 這就是皇帝和夏慕他們彼此以為初遇的情景。 註:阿依慕是女主的本名,但她很早就捨棄這個身份,以她自己的視點來看就會是「夏慕」(採用漢族母親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