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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奴(古言) (第3/4页)
闹你有些心浮气躁。 突然,窗门吱呀轻响,你以为是起夜宫娥怕你着凉才顺手关上。 你忙出了声,说:“窗不用关。” 但是没人回你,你只听到轻捷脚步落地的声音。你醒了警备心,摸到藏于床缝的匕首,张嘴就要大呼救命。 “是我。”熟悉的低沉嗓音传入耳中,及时把你的呼救堵在喉腔里。 吴琅掀起床帘,见到你如释重负的神情,他略带愧疚,“抱歉馥馥,惊到你了。” “谁准许你喊本宫小名了?”你恼得抓了手边的软枕,狠狠地掷到他身上,“你也别当我清漪殿是你自家,给我滚出去!” 吴琅单手接了软枕,抬眼久久地盯着你,而后大步跨上你的床! “你做甚么!”你被他压倒,扯得衣衫尽乱。忌惮夜间巡宫的护卫会发现,你胡乱蹬着腿儿,又不敢大声呵斥他。 “你还要气多久?” 吴琅一手各抓着一只脚踝,将你不安分的两条腿并拢着压在腿下,又将你抓挠他的两手扣紧。 他是特地换了夜里的当值,好不容易潜入宫里的。但就算他再怎么低头示弱,变着法子来哄,你还是油盐不进,见了他就让他滚,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你完全被他压制着,想要挣扎却不得使劲,只能急促地喘气。 “半年了,你要如何才肯原谅我?” 你不说话,眼泪一层又一层地模糊了视线。 他跪在你身下,将压着的两腿松开又顶开,膝盖轻轻地撞上了你的小腹。 “混账……” 白嫩腿根被他粗粝的麦色大掌摁着,腿心的粉嫩花苞没了遮挡,径直落入他炙热的眼。 “馥馥,你真美。”这不是第一次坦诚相见,他的心还是轻易被你勾紧。 依然像是呵护珍宝一般,他躬身在紧闭的花苞上轻轻点吻,然后轻巧挑开腰带,放出裆内的狰狞物件。 “不许…啊……”你还没来得及推他,他就擅自衔了挺立的乳珠,细细咂弄起来。 带茧的指腹捻住圆润小巧的花蒂,搓、捏、揉、摁来了个遍。 你的脸颊和身体一点点被染上香艳的粉,比他rou茎顶端的粉还要深一些。 “嗯…啊、狼奴……”你情难自禁地揪了把他的长发,想要让他听你的话。 吴琅的rou茎因为你的娇喘胀得发紫发硬,不仅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就连缠绕茎柱的青筋都在难耐地搏动。 他不像以往那么急躁,只压着娇嫩的花唇,缓慢轻微地蹭动。 “嗯…你别……” 他又来吻你的唇,贪心地缠着小舌,吸吮津液。 浅缓的蹭动勾得你心痒,导致过往放浪作乐的记忆一通闪过脑中,让阖紧的花户渐渐变得濡湿,谄媚地吮吸着茎身。 你意识到自己身下的泥泞不堪,身体本能地颤了颤,心口却突突地跳着,既想要他又矛盾地想抗拒他。 吴琅靠在你肩头低喘着,感受到轻微翕动的花xue,撩人地问你:“馥馥,要不要狼奴cao你?” 见你隐忍地压下喘息,又倔强地不答,他稍微提了身子,让rou茎离开了淌水的花xue。 体内升起一阵巨大的空虚。你低了头,以一双可怜的水眸看着他,张了嘴却吐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