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豹豹猫猫苞米地番外:09 一只小鸟吹鼻涕泡种地,两只小鸟滚苞米地 (第2/4页)
炕上,细细的腿挂在他肩头,嫩逼叫舔肿了,才意犹未尽地放下。 他已经硬得很厉害,但与之前几次一样,并不用性具碰她,连手都不进来。 “最近…家里有信来?”纪荣说着,起身,拿来布巾给她擦洗。 陆恩慈空虚地绞着腿,咬着手背咿咿呀呀喘了一会儿,才说:“没呀……” 她xiele好几次,脑袋也混混沌沌,不确定自己感觉到的是否对——那瞬间,纪荣似乎松了口气。 恩慈睁开眼,去抓他的胳膊:“是怎么了吗?” 纪荣摇头,低低说没事,这件事就这么翻篇了。 后来想想,纪荣大概就是这时候有了心事。因为第二天,队长就把她叫去拿信。 竟然是家里寄来的,写得不十分清楚,只说外面起了变化,最近会找机会把她接回来。 陆恩慈写信回去,问爸爸可不可以再带个人一起回家,然而石沉大海,到八月底公社里放电影,她也没收到回信。 镇上风声更多更响,听说已经有人在偷偷准备高考,就在一九七八的冬天。 陆恩慈翻出自己这两年攒的几块钱,数了又数,迫切地想家。 她想回家,这实际没什么错。 因为那个混乱的时期,有无数知青因为失去户口,再不能回到城市。她如果不尽快回去,就再也回不去了。 可是。可是。 纪荣怎么办?他的户口就在脚下,如果不是上山下乡,他们一辈子都不会见面。 陆恩慈把自己攒的分分角角又放回去,偷偷抹了抹眼睛。 - 放电影这天公社格外热闹,外国片,夏夜里广场上人头攒动,电影的声音、孩子打闹的声音、村民说笑的声音攘在一起。陆恩慈却没去,在苞米地里看纪荣为秋玉米成熟做准备。 裤料真薄哪,月光下几乎半透。纪荣看得到陆恩慈脚腕的轮廓,包了袜子依然细瘦。她今晚打扮得很用心,两根辫子又粗又长,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气。 纪荣移开眼,继续搭秋天收割用的晾棚,任凭那股气味从身侧慢慢绕上来。 陆恩慈突然用脚尖踢了踢他。 “嗯?”他道,并未回头:“怎么了?最近天热,夜里有蚊子,你站得离渠水远一些。” 离我近一些。他默默在心里说。 “纪荣,”陆恩慈又踢了踢他,身体不动,只脚尖轻轻碰他的小腿:“你怎么不看我?” “我如果看你,怎样?” 纪荣支起新木,给连接处捆住铁丝固定。 陆恩慈往月亮照不到的地方站。 她小声说:“我亲你呀。” 纪荣停了一下,手上速度更快。他把前一年的玉米秸杆垒起来,俯身扎上皮子。 “这些弄完,我带你回去。”他道:“现在还不是很晚,你回去煮点红芋吃了再睡,会舒服点。” 陆恩慈似乎气得不轻,呼吸急而快。 纪荣眼里稍稍升起笑意,动作不禁慢下来。 腰上一紧,陆恩慈抱住他,在新搭的晾棚底下。纪荣低头,她就献吻。 男人干活身上出了汗,吻很干燥,恩慈湿得却快,虫鸣里轻轻呻吟过几声,纪荣后背的肌rou就紧绷起来了。 他端着恩慈的脸,亲昵磨蹭彼此的面颊,哑声问:“叫什么?在这里也敢叫。” 陆恩慈喊他村子里女人叫床常喊的“爹爹”,细细地问:“你呢…我叫了,你敢不敢?” 纪荣拦腰抱起她就往身后的苞米地里走。 卷曲的叶子又宽又长,不住扫他的胳膊,今夏提前打了药,叶面上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