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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发情期乱尿所以绝育(女仆装play) (第2/4页)
摸了摸裙摆的蕾丝,低声问:“是那天那家咖啡馆……?” “嗯,”陆恩慈小声说,胡乱地亲他下巴:“您喜不喜欢?叔叔……” 在外面她不肯叫他爸爸,老公也不能说的时候,她就叫他叔叔。 作为小姑娘被叔叔cao,是陆恩慈数十年如一日的稳定性癖。 “裙摆太大了,但很漂亮,”纪荣问她:“或许我可以问,你穿它是想……?” “想让爸爸把我cao痛……好硬啊,”她握着他撒娇:“捅捅我……” 他yinjing仍在外面,纪荣由着她分开腿夹住,裙摆罩在外面,接吻片刻,才意识到怀里的孩子没穿内裤。 一直有湿漉漉的液体往他jiba上流,滑腻缠绵,润滑guitou引他进去。 他整根几乎都被濡湿了。 男人闭上眼,情绪稍微有点不大对。陆恩慈没意识到,夹着他欢快地磨,恨不得立刻吞进去做个爽。 纪荣很没人情味地抚摸湿漉漉的细缝,低声说:“家里的小孩子湿了。” 纪荣起身,把床下陆恩慈湿透的内裤捡起来。 他没立刻把那块小小的布料还给她,两指抻开,缓慢地摩挲上面清澈湿润的粘液,而后在小女孩下床来找他时,掐住她的脸,全部抹在她颊边。 这条女仆裙现在完整穿在她身上,里面没有内裤也没有内衣。 纪荣低声勒令陆恩慈站好,俯身拈住裙摆撩起来,因为长,大概是审美习惯,甚至贴心地叠了三叠,让黑色的布料挽出一个漂亮的三褶。 “自己提着,”纪荣拍了拍她的腰侧,低声说: “怎么这么不懂事?不要随便穿束腰,你还在发育。” 他说罢就继续下一步动作,没看到陆恩慈在听闻“发育”二字时羞耻的表情。 已经很久很久没人用这这个词语来形容她了。 于是她抱着裙摆,看灰发的老男人细心给她解开束腰的绑带。 那种鱼骨样式不好解,他似乎不十分熟悉这种女士配饰,观察着寻找解开它的暗扣。 男人此刻穿着睡衣,勃起的jiba露在外面,手指在她腰侧巡溯,与性暗示也没什么区别。 “这样?”他的手来到后背,低声问:“疼不疼?扣这么紧……” “不疼……呜…不疼……” 陆恩慈腿软得快要站不住了。 她的性幻想是像小女仆那样埋在老公腿间舔,用长长的裙摆遮住两人的动作甚至体位,被他顶得簌簌发抖,看他怎么在纯白围裙的遮挡下揉她的胸。 但事情的发展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比如现在她留意到纪荣硬了很长时间,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顺着冠状沟往下,受重力落向地面,拉出长长的银丝。 而纪荣也终于把鱼骨束胸取下来,却在观察她身体上被鱼骨蕾丝压出的红色印痕。 修长有力的手指沿着肋骨滑动,她看着围裙被他的手顶起的褶皱,默默挤着腿间的阴阜自慰。 “我从前有个朋友养猫,”纪荣俯身,嘴唇微启,含住恩慈皮肤上蕾丝压出的红痕吮吸: “发情期乱尿,在衣帽间打滚,弄坏了女主人好几条重要意义的裙子。” “然后呢?”陆恩慈难耐地看着他,那些灰发在不断磨蹭她的肚脐。 纪荣撩起眼皮看她,没什么情绪地回答:“绝育了。发情期乱尿所以,绝育。” 他说着,再度垂眼舔吸。恩慈松开手,看男人像是钻到小女仆裙下偷吃,心里爽得不行,捂着嘴巴细细哼叫。 纪荣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