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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罗,电击,拍照h (第1/2页)
你要如何拒绝你的本能?亲爱的,你不畏惧死亡,但不代表你真的能无所畏惧。 电流经过身体会带来灼热的刺痛,然后是恐怖的麻木不应期,就好像失去了知觉也失去了身体的一部分,灵魂如渐冻症一般被困在无法行动的躯壳中。 罗夏半睁眼睛,强电流只持续了十余秒,然后电流截断,电椅的束缚带被解开,有人将他抱到了床上,不用和刑具打交道的感觉让他松了口气,也终于找到时间喘息。 虽然约瑟夫表示不会对他造成永久性伤害,但剧烈疼痛和随着而来的虚弱还是让他刚才几乎要痉挛到无法呼吸。 “罗夏,感觉怎么样?有没有稍微想起来什么?” 生理本能让他克制不住的颤抖,泪水和汗水濡湿了额发,唯有口罩保全了他的面目不会暴露在外,让他不至于狼狈到对上催眠医生时被他再一次夸张得说你像是一个可怜的小灰老鼠。 他轻轻摇头,心里却反驳:我不是罗夏,我是……是医生,不是病人。 约瑟夫没有忽视他垂下的眼睛,他抚摸还在痛苦中反刍的“罗夏”,对方温顺地任他用手指一寸寸检查有可能会出现伤口的地方,他逐渐坦诚赤裸,消瘦的身体奇迹般没有太多有负担的伤势。 平静直到他的医生恶劣地抬起他的下巴。 他们开始接吻,并不陌生的冰凉和侵略感,约瑟夫的唇舌温度很低,巡视领地一般在他口腔舔舐去勾罗夏的舌尖把玩,然后他松开力竭的罗夏,看他努力张口呼吸,单薄的胸膛依次起伏,脊骨支出来一条细弧,因为主人的竭力控制像振翅蝴蝶般令人心动。 他很难说自己不害怕反复无常的约瑟夫,因而本能地因为靠近畏惧。 罗夏闭上了眼睛,约瑟夫摘下他的口罩不是单纯为了接吻,他能感觉到自己贫瘠的身体开始因为长期驯化而向其敞开,热从身体内里烧到表皮,又过渡到约瑟夫身上,像一条火炬,一但开始就注定要燃到终点。 于是他感觉到更多的侵入感,熟悉的饱胀和不适从身后传到中枢,性器顶入罗夏身体里,硬而热的yinjing很快又退出一点,然后更用力的向更深处凿,肠壁被猛得碾开,就像肚子里被刺入刀,他难以忍受地呜咽一声,手脚应激绷紧蜷缩。 突然的刺激令人类挣扎了一下,但不听使唤的身体还在电击带来的阴影中,约瑟夫轻笑了一声,说:亲爱的,你知道要怎么做,对吗? 罗夏忍受着身体被入侵的感觉点头,这不是第一次,也应该不是最后一次,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应该庆幸约瑟夫对自己有性欲,否则他就会变成被切除脑白质的真病人。 快感很快就又占据了上风,约瑟夫太熟悉他的病人了,性器一寸寸对准前列腺顶过去,又调整角度让伊索无法做出迎合外的反应,即便在尽量忍耐不做出更多的反应,罗夏也还是忍不住在冲击和高潮中呜呜啜泣,看起来像是被欺负透了的怯懦小老鼠,他喜欢低垂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约瑟夫也喜欢抬起他的下巴,观察伊索高潮之后的茫然,对方敏感,因为习惯闪躲,表情中还有很难发觉的羞愧和被折辱的不堪。 他喜欢收集病人的脆弱和挣扎的痛苦,如果这个人是伊索,那他会更用心。 “不要动,”约瑟夫用相机对准他的病人,“保存这一刻对我来说意义非凡,亲爱的,没有人能拒绝定格美好的时光。” “……” 罗夏很想挡住自己的脸,在这么狼狈和充满隐秘的时候,没有人会希望这样的自己被留存,可如果偏过头,遮挡自己,那这样的处刑就不会完结,最终,数秒内他放空自己不去想也不动,相机咔咔两声,约瑟夫满意地检查了一遍才放下他的道具俯下身亲吻他的小睡美人,夸奖他做得好。 好孩子,罗夏,你要看看之前的照片吗?我做了一本相册。 伊索不知道他拍了多少自己,但好像很早以前,约瑟夫就在用相机记录他,他不记得什么时候看过对方镜头下的自己,只依稀记得好像还不错。 约瑟夫揽过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他的性器依然紧密的契合在罗夏身体里,那里温热湿软,本能的蠕动吮吸侵入者,也可能是它的主人想要尽快结束这种性事所以很努力的调整自己。 相册的外表很精致,罗夏看着约瑟夫一张张翻过它,从最初的风景照中自己只在一角,他逐渐开始占据相片的主体,一开始还是中规中矩的合照,十几张之后就变了罗夏的单人照,睡着的,吃饭的,看书的,还有电椅上的……痛苦的、崩溃的、表情扭曲的。 “不……”他艰涩地说,“不,我不想看……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