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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了我,你和沉昭礼就更没可能了 (第2/2页)
屋内,意料之内的,剧烈的疼痛没有来临,江绥宴扣动板机,射向了一旁的柱子。 “你赢了。” 言毕,男人把枪往地上狠狠一砸。 沈卿酌说得对,他到底不敢杀他,他赌不起,他怕沉昭礼对他的恨意又再多一分。他今天是要来找沈卿酌兴师问罪的,结果不仅什么也没问到,还窝了一肚子的气。 也是,找他也没用,沉昭礼又回不来。 江绥宴坐在汽车后座,心绪不宁,脑子里一团乱麻却又无处发泄,只得这样开导自己。 “先生,今天回沧山居吗?” 开车的连与缓缓开口,打破了车内沉寂的氛围。 “不去,去别院。” 江绥宴最近总是失眠,好不容易睡着也经常梦见沉昭礼,有的时候梦见沉昭礼和他结婚,醒来却空无一物。有的时候梦见沉昭礼带着其他男人远走高飞,把他一个人留在原地。为了适应沉昭礼的离去,江绥宴搬到了沧山居,专门为他开的楼盘,只住了他一个人。那里的陈设与布置和观澜别院的大不相同,再没有沉昭礼一丝一毫的痕迹。 江绥宴在沧山居住了两个多月,心情一天比一天差。恰好最近连与告诉他,他之前找人给沉昭礼设计的婚纱送过来了,问他怎么处理。 结婚对象都跑了,还能怎么处理。 “放到观澜别院三楼衣帽间。” 于是江绥宴来到了这里。 男人推开滑动的玻璃门,越过弧形的衣柜,渐往里入——衣帽间的正中央,赫然立着一套熠熠闪光的婚纱,象牙白的缎面,九英尺长的拖尾,五万颗水晶,在暖光灯的照射下恢宏而气派。 这是江绥宴第一次见这套婚纱,想着沉昭礼穿上她的样子,男人欣慰地笑了笑。 江绥宴又一瞟,旁边的小展柜上,放着一个小巧的黑色丝绒盒。江绥宴打开一看,微微晃神,那是一颗14克拉的粉钻戒指,14年在苏富比拍卖出了2千万美元的天价。钻石的上一个主人是一位亚洲的私人买家。江绥宴派过去的人花了很大的功夫,才说服那位买家以三倍的价格卖给江绥宴。宝石拿到手的第一时间,江绥宴就让人送去了法国,请CHAUMET的设计师给沉昭礼打造了一枚独一无二的婚戒,又大又漂亮。 沉昭礼有收集珠宝的爱好,江绥宴在看到戒指的第一眼,就笃定沉昭礼会喜欢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