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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忍不住了 (第2/3页)
天品坤泽对修炼的助益甚小,恐怕只有床笫之欢的乐趣要高于其他人了。 众人各自交换了眼神,掩下了万般思绪,含笑举起了酒杯。 庆功宴落下了帷幕,御夙燎将善后事宜交给了得力下属,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心头大患得以解决,她心情很是放松,席上喝了不少酒,躺上床就昏昏沉沉地睡了去。 朦胧间,她听到了轻微的开门声,以及由远及近而来的脚步声。均匀的呼吸清浅地喷吐在了她脸侧,伴随阵阵熟悉的雪媚花香,“主人,我服侍您洗漱吧。” 御夙燎掀开了眼皮,看到了一张胜似天山盛景的绝美容颜,银发被随意地束在脑后,毫无瑕疵的五官犹如是神明临世,蓝色的瞳孔比天池之水还要纯澈透亮,此时波光粼粼地满满将她的身影包裹在其中。 这是她的贴身近侍雪塬,也是她幼时的奶父。 雪塬是硕果仅存的银族人,银族人据说乃是上古神族的后裔,因斗争而遭到屠杀,后来被发现了他们特殊体质,而成为炙手可热的权贵圈娈宠。 雪塬十四岁时就被买到了御家,那时御夙燎尚在母亲腹中。 处子身的银族人吃了生乳丹,胸部产生的奶水是最好的滋补婴幼儿,提升其资质天赋的灵物,因而,在进御家后,雪塬每日都得服用生乳丹,直到御夙燎四岁,吃他奶水无用后。 雪塬是专属御夙燎的奴隶,他陪伴她一起长大,看她从襁褓中的婴儿,长成了现在这高挑美艳的少女;而她也看他从纤瘦的青涩少年长成了宽肩窄腰的成熟男人。 两人已经半年没见了,这次出征,御夙燎没有带雪塬,后者是她赖以信任的心腹,被她留守在了后方,为她处理家族的庶务。 大概是受酒意的蛊惑,她觉得雪塬好似生得愈发明艳动人了许多——分明他只是个信息素少淡的中庸,却比她后宫的中品上品坤泽还要激起她的欲望。 不过一眨眼的工夫,雪塬只觉整个人天旋地转,身体砸到了柔软的床铺上,另有一具炙热的身躯覆上了他,手掌抚向了他的屁股。 雪塬一惊,忙挣扎道:“主人,我是……” “你是仲父,我认得。”入手的手感是硬梆梆的,似乎他里边穿的是皮质内裤,御夙燎略有些不满,但面色不显,离了他的身,侧躺在旁边,将他搂抱在了怀里,全当是个柔软的抱枕。 她闭眼呢喃道:“仲父身上真香。” 雪塬哪里当得她一句“仲父”,只不过是她从小吃他的奶,被他带大,对他的感情格外深厚,才总是这样叫他。 雪塬望着她明艳漂亮的睡颜,内心一阵阵澎湃的心绪在翻滚,他心如擂鼓。这半年来,他每时每刻都在想念她,想得时常整宿未眠,觉得自己不在她身边,那些个下仆照顾不好她,劝不动她。 事实也的确如此,这两天他仔细盘问过那些下仆,结果不尽人意,他的心疼直到现在都还浓郁着。 他伸手轻轻地回抱住了这个自己一手养大的少女,温柔地抚摸她的发丝,低声说道:“睡吧,主人。” 殿内的灯光悄无声息地被熄灭。 过了一会儿,闭目养神的他注意到了结界外的动静,神识探了出去,见是个陌生的俊美少年正手拿托盘,在与守卫交涉。 “……尊主已经歇下了,任何人不得入内。” 少年恳求道:“但是尊主在席上喝了许多酒,我实在是担心,就让我看一眼……” 雪塬登时睁开了眼,面色犹如被寒冰覆盖。 他知道这个少年是谁,御夙燎在出征期间新收的一个通房小仆,名为扬歌。虽然只是个玄阶坤泽,但很是得御夙燎的心。她召人侍寝时,多半都是找的扬歌。 据说这扬歌是娼妓之子,幼时就被检测出未来的第二性别是坤泽,习得一身伺候人的本事,正式分化后拍卖初夜,被企图谄媚御家家主的当地豪商买下,送给了御夙燎当暖床的。 抛开自己心底深处的私心,雪塬也不太赞同御夙燎收太多的通房,怕她伤了身子。可御夙燎是天阶上品的顶尖乾元,刚分化成功的这几年本就是欲望强的时候,他知晓这一点,不好多做劝说。 只不过,青楼出身的娼妓之子…… 他轻轻地放下了御夙燎放在自己身上的手臂,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