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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第1/3页)
仁王一丝不挂地被绑着吊在房间的中央。 他双手高举在头顶,两条腿被分腿器分开,是一个人字。吊索的高度被调整过,他不得不双腿踮起脚尖才能站在地面,这让他整个人的大部分重心落在手腕和脚尖上。以他的身体素质完全可以用这个姿势站着不动一个小时,代价或许会是大半天的小腿肌rou酸疼。不过显然幸村没有让他就这样站着的意思。 他两只乳尖挂上了最基础的银质乳环,乳环上又挂了一对铃铛,只要稍稍一动就会发出声响。铃铛不重,不会造成太大的负担,但过于敏感的胸乳还是为此而产生一阵阵的电流一样的刺激,让仁王不得不耗费一点精力才能止住身体的颤动。 幸村站在那面挂满了鞭子的墙面前,目光跳过让人毛骨悚然的蛇鞭,选了一条两指宽材质和皮带有些类似的长皮鞭。 他对空挥了一下,皮鞭破空的声音让仁王抿了抿唇。 这不是为了惩罚,因此不需要做报数之类的工作。但对仁王来说这反而更难熬一些,因为这就代表着没有既定的数量,打到什么程度完全看幸村的想法。 ……他就知道会这样。 问我知不知道自己挥鞭子的时候他在想什么……那么除了这种事,还能想到什么呢?仁王看着幸村调整了一下位置,正对着自己。他在幸村扬起手时微眯起眼睛。 落在肚子上的鞭子力道不算重,火辣辣的疼在忍受范围之内,而红痕也在一下鞭打之后很快泛上来。甚至皮革的气味和鞭打的刺痛很快化作另外一种刺激。这种技巧是仁王这个月花了点心思在学习的,也早就亲身领教过,可现在再受仿佛又有了其他滋味。他的身体轻易就被唤醒了,仅仅是一鞭。这实在有些让人难堪。 前胸,大腿,小腿,手臂,后背…… 鞭子从下而上打过臀部,鞭稍划过臀缝时仁王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牵动吊索的动作也带动了胸前的铃铛,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响动。但与这看上去像是刑罚的场景不同的,他的yinjing在鞭打的过程中不知不觉慢慢硬了起来,立在空中。 全身都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疼倒是不太疼,但这种压不住的火反而让仁王因为羞耻而红了耳根。 鞭痕没有重叠的,而是细细密密地交织在身体上。甚至踮起脚尖后暴露在空气中的脚心也没有被放过。精准落在脚心的鞭子让仁王发出了短促的痛呼。而后像是为了惩罚他一样,几下重一些的鞭挞落在屁股上,清脆的声音震动着耳膜。早就习惯了被责打的地方并不会因为这种程度的责罚而丢盔卸甲,反而像是条件反射一样往后迎上了鞭子。雪白的臀rou很快染上一层艳粉色,一道一道叠在一起。幸村看着荡起来的臀波,眼眸又深了两分。 他丢开了鞭子,注视着面前的“作品”。 整齐的鞭痕从上到下布满了仁王的身体,勾勒出yin糜的情状。而鞭痕几乎是平行的,左右对称,特别是前胸精准划过胸乳的那道,让挂着乳环的rutou都肿大了些,上面挂着的铃铛像是止不住一样叮铃叮铃地响。 他用的力道不大,鞭痕就只是深粉色,第二天就会褪去,甚至一会儿情潮起来都会被掩盖掉,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现在看起来却很漂亮。 幸村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