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第1/3页)
幸村重新回到了沙发上。 他西装裤的皮带被解开了,内裤被拉下一半,仁王跪在他双腿之间,吞吐着他的yinjing。 小奴隶身上的绳子已经解开了,身上交错着绳子勒出来的淤痕和鞭子的鞭痕,整齐又漂亮,像是被红色的网兜住的猎物。 幸村用手指比划了一下,微眯起眼,将手掌落在汗湿的头发上。 手上的绳子还绑着,小奴隶的手被绑在身后,因此他微微抓紧温热的带着潮气的头发,用了力把人往里按时,小奴隶毫无挣扎余地,只能张开喉咙口吞下已经肿胀的yinjing。 “唔……” 这必然是不舒服的。 但幸村垂着眉眼,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描摹过微动的喉结,喉咙里被顶起来的一小块皮肤,和不可避免从额角落下的冷汗,又有异样的满足。 他在光下的表情温柔又充满怜悯,像是在布道的神子,就算敞着裤子露着yinjing在做下流的事,也显得优雅又神圣。 这些仁王都看不到。 他被按住后脑勺,宛如被按住命运的咽喉。 又粗又硬的东西硬生生捅进喉咙里,像是要把喉口撕扯开。生理性收紧又被控制着强硬打开的喉口按摩着肿胀的guitou,带着苦味的前列腺液顺着食道往下流,又苦又涩。呼吸的通道也比堵住了,鼻子和嘴都是男人最野蛮的生殖器的味道。 他在深喉的间隙艰难地稀奇,但肺里的氧气还是在不充分的呼吸里被一点一点榨干。 鼻尖偶尔能闻到裤子上残留的柔顺剂和香水的味道,但喉咙和呼吸道里都是男人的麝香味,割裂又统一,让人头晕脑胀。 仁王背在身后的手收紧又松开。 窒息下五感都变得更敏锐了,包括那人抓着他头发的手和手掌的纹路与温度,还有把他往下按时手指像是安抚一样拨动发丝的举动。 仁王在极限状态下的脑子依然很清醒。 他很快跟上了幸村的节奏,被好好锻炼过的koujiao技术让他在深喉呼吸的间隙还能灵活动用自己的舌头,去问候那个给他带来过很多快乐也带来过很多痛苦的东西。 然后他身体忽然僵住,背在身后的手猛地收紧,被按住的脑袋条件反射往后想躲,又被手掌的力量硬生生止住。 “……唔……哼……” 幸村的军靴踩住了他垂在地上磨蹭的yinjing。 那里在刚刚鞭打完的展示和温存阶段被幸村放了一个尿道堵,铃口的地方是一颗红宝石。幸村很喜欢往他身上放红色的东西,红色的绳子,红色的乳夹和乳环。因此被塞进尿道堵时仁王还有闲心欣赏片刻尿道堵上的红宝石。 对被调教过的身体来说,停在膀胱外的尿道堵比深入膀胱的导尿管要仁慈许多,接受起来也能算轻松。 但那只是普通情况下。 带着纹路的鞋底接触到敏感的皮肤的瞬间,仁王浑身都僵住了。 他的痛呼被堵在喉咙里。 鞋底在用力,在摩擦,而他的主人按着他后脑勺的手越来越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