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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花(前传) (第3/4页)
双腿的长裤被alpha扯下,未得到抚慰就已经勃起的yinjing打在她的手上,留下一道饱含着蜂蜜香的水渍。克里夫的信息素是蜂蜜的气味,很甜,也很浓郁,与他本人的性格不符。 妙子小姐先是摸了一把他的男性生殖器,她探究似的瞧瞧他,好像对它心存怀疑。她的手指抵在顶端,再轻微的动作也能使侦探控制不住地挺腰。他很少有如此脆弱的模样。几年前,麦考利进了医院,他的小女儿坐着等医生来。手里拿着一捧鲜花的克里夫在细细的雨幕中站了二十分钟,最后决定乘车回家。那束花绝对被他丢进了街角的垃圾桶中。之后,他就搬家了。再往后,他成为了一位并不光荣的私家侦探。如今,他是事务所的经纪人,拿着丰厚的工资,做着让人折寿的工作。他低声地喊妙子的姓氏,三月?语气带有一丝颤动的不确定。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下着雨的傍晚,不同之处在于,他所观望的人是趴在他身上的暗恋对象。克里夫·佩雷斯暗恋三月妙子,多么荒谬的感情。他们本就不该遇见,难道不是吗?令人惊讶的是,妙子回应了他的呼唤,这场仓促的性爱终究没有沦落成他的独角戏。“现在就不要这么疏离啦,克里夫,”她狎昵地说,好像忘记了一开始疏离他的人是她。 那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克里夫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尽管他是侦探,但一沾上与妙子小姐有关的事,他就会短暂地陷入混乱。他的枪法和演绎推理完全不是情感的对手,因为他已经分不出多余的理智给它们了。也许是两人的第一次偶遇,克里夫把外套脱下来递给她。他轻声说:“快穿上吧,会着凉的。”也许是在解决了诗季的问题后,他坐在楼道口,静静地凝视着镂空墙壁外黑黢黢的夜色,她不由分说地靠过来,主动递给他一瓶加热过的奶茶。也许是在演唱会结束之前,他哭得像个终于找到家的孩子,她把纸巾塞进他的手里,什么都没问,什么都没说。“我以为……”他难耐地扭动了一下,妙子的手指并不安分,她把yinjing搁置在一旁,顺着柱身往下探去,摸上了他的过分柔软的牝户,它也在暗暗地哭泣,温热的泪水染湿了她的指尖。藏在深处的阴蒂因为临时发情而探出头来,妙子只消碾一下那处,克里夫就会呻吟着忍住哭腔。“我以为您并不喜欢我。”下一波快感还未抵达,他抓紧床单,硬生生地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 快要被温柔抚摸到坏掉的感觉疯狂地折磨着他的神经,妙子浅金色的双瞳却默许了他的yin荡和软弱,所以他可以尽情地对她说他不想说出口的话。一个即将与omega交媾的alpha是不会讨厌他的,他略带悲哀地想。曾经的他竭尽全力想要摆脱社会硬加在omega身上的刻板印象,此刻的他却恬不知耻地利用着它,甜到腻人的蜂蜜黏糊糊地裹住了他的躯体,淌出来的体液也变成了闪着光的琼浆:一切都出自信息素的手笔,它是最伟大的艺术家。听到他的话,妙子小姐停住了动作。她的脸色不断变化,最后定格于一个可以称得上是“羞涩”的表情。她用空余的左手握住了他的无名指。“我怎么会讨厌你,”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如同即将把暗恋对象的名字告诉老师的学生,事实上,她也这样做了,“我、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呀……”说完后她就不再与他对视了。阴蒂被她摩擦得生疼,她无意识地加大了力度。克里夫卡在疼痛与狂喜的缝隙间,狼狈地高潮了。他们的性事不是提前准备的结果,而是街头艺人随意弹奏的乐曲。妙子的指甲长了一点,她抚过他的抖动得厉害的腰胯,安抚性地吻他的大腿内侧。刚刚喷溅出来的体液将那一小块皮肤打脏,淡淡的腥味飘出来,仿佛一缕抓不住的轻烟。 他过了许久才接上妙子小姐的话。她逆着光坐在他的腿间,不知何时解开了脑后的发髻,青绿色的长发集结成束洒在她的肩胛骨上,一部分则缠住了她的面庞。她俯下身抱住他的腰,女性沉甸甸的rufang如此真切地压着他的胸脯,使他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泣音。我在与妙子小姐zuoai。这个念头霸占了他的脑海,强硬地侵犯了他的思维。克里夫有些不可置信地抬头,妙子也正好在看他。她的瞳孔是一片浅金色的汪洋,是南方人在河流浅滩上寻找的金砂与财宝。她的睫毛像一把精致的小筛子,筛出了黯淡的夜光。克里夫就那样呆呆地望着她看了半晌,直到又一股热液从他的身下中涌出,他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您也是这样对您的粉丝说的吗?”渡过情潮的侦探有了几分力气,舍得吃其他人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