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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泽】夜宿(边缘控制,窒息,憋尿) (第1/3页)
晦气。 看到太子那张粉雕玉琢的脸,李承泽只觉得晦气,除了陛下,他或许天下是唯一见过太子这张“正派”的皮下是怎样肮脏龌龊的污秽,连皇后都不一定知晓她儿子的真面目。 李承泽嫌弃地瞥了眼扣在肩上的手,感觉就像有一条缠着他的蛇,令人作呕。李承泽冷着脸,侧颊的线条绷得笔直,可是无论他如何讨厌李承乾,他都不能拒绝李承乾的盛情相邀。他需要李承乾。 “松手。太子殿下贵为东宫,平日里就这样与人勾肩搭背不成体统吗。” 李承乾此人与他命里犯冲,明知道没有好果子吃还是忍不住要与其争一时口舌之快。 “可是二哥在宫里就这般连腰带都不系,如此放浪形骸,又是何处的体统?” 李承乾说话间便开始左右打量着李承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旋即趁李承泽不注意,将手探进他的兄长层层叠叠的广袖,一把抽走李承泽手中的攥着的白玉腰带。 仅仅一条腰用的可都是上好的羊脂玉,记得还是陛下将供品特赏,可见其主人独得荣宠,白如截肪,细腻油润,极衬他二哥,在宫中多年调养出来的好颜色就当以此珍宝相配。 “来,本宫帮二哥把腰带系上,二哥腰若流纨素,流云广袖固有一番风味,但还是修身的衣裳好——” 李承乾话说到一半,而后附在李承泽耳边,潮热的鼻息喷在李承泽敏感的耳朵上。 “格外勾人。” 说着李承乾便打开腰带,双手已围上李承泽的腰身时,动作却被拂袖挡开。 “不必这么麻烦了,太子殿下不是说送臣吗,不去东宫?” 太子眼睛微眯,总觉得哪里不对。看着李承泽冷硬急切的情绪浮在面上,话里话外的急切藏不住,甚至主动提出了去他宫里,甚少见兄长如此主动。正当他还疑惑时,却看到他二哥小腹处原本应平坦垂下的布料鼓起一个微妙的弧度,只是衣料厚重,难以发现。 “二哥可是忍耐辛苦了。” 李承乾只手覆上李承泽微凸的小腹,辗转流连,他注视着李承泽抿得死死的唇线,像是生怕自己施力按下一般。磋磨李承泽是他的乐趣之一,李承泽越倔他愈发不舍得把手拿开,就爱看他这貌似轻浮无状,实则永远挺着一根脊梁的兄长主动求饶。 李承泽只觉得满心绝望,不知道这疯子脑子里又想出什么折磨人的玩法要用在他身上。本身他在御书房已经被弄得脱力,站在这里已是全凭一口气提着,他真的不想再在这大庭广众下与李承乾纠缠。 “算了,随你。” “还是二哥疼我。放心,外人面前不弄你。” 说话间李承乾便打开手中的腰带圈住怀中人的腰,轻轻一束将之束紧,指腹一一滑过带上镶嵌的白玉,比划着兄长惑人的腰线,全然是稚童摆弄自己的玩具样子。 李承乾那情意缠绵的话听在耳朵里李承泽只觉得冷汗涔涔,满胀的水府又被李承乾硬生生勒住。 看那晏晏笑容显然是故意为之。小肚子又疼又痒,衣摆下的双腿夹得再紧,裤间还是不知不觉染上潮意,李承泽也根本分不清是yin水还是尿水,完全没意识到手里的袖子几乎都要被他扣破了。 “别怕,现在离二哥能承受的极限还有一段时间呢。” - 李承乾揉着兄长那憋得通红的尿口,yin水早已止都止不住。 “可以了,二哥。” 一句轻飘飘的允准让李承泽如蒙大赦,而后身子仿佛有一道闸口被打开,清浅的淡黄混在潮吹的清液中,一股一股不停地往外流,转眼淋湿了身下的软垫。 无数次寸止而至毁灭的高潮让李承泽几近崩溃,腿根止不住地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