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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君难解(yin蛊,狐狸精,koujiao,失忆) (第2/4页)
如鬼魅。 是夜,燕骁还是没有给沈星回泡茶,她想逃过这件事,就好像只要一日不煮,她就能一日赖在这。燕骁晓得分寸,看得出屋主人对她并无拒意。燕骁心中默念,就住一个月,过后这房费我定连本带利还。 燕骁日日随着沈星回上山捕猎或是锄地,但是大多数都是燕骁独自上了山回来后,沈星回才刚醒。怪不得他,燕骁巴不得这祖宗睡着,万一人醒来后一时兴起,撸着白袖子就要洗手作羹汤,那他做好的午饭多半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还见着了那枯木抽条开花,玉兰花的颜色又清又淡,像极了屋主人。 燕骁折了一朵玉兰回去,嫩生生还未开苞,花芯还残留着昨夜小雨的水珠。 "沈公子,花开的正好,你瞧。"沈星回刚在小憩时冷不丁醒了神,耳边好像夹住了什么。 "漂亮。"燕骁痴痴的看着,心里的痒意放大。沈星回嗤地笑了一声,拨弄了一下那朵小白花,"花没变,不知道送花的人会不会变。" 沈星回虽然总是用这样温和的目光注视燕骁,但是这样柔情的样子不多见,像是……在回忆。 是谁摸他的后颈像小猫呜咽一样。 燕骁心口像是有什么凝住了,哽咽不出声。 沈星回问她"你早上劈的柴火收拾回厨房了吗?" 燕骁闷闷的"嗯" 沈星回又道:"上次的伤口好了没?记得换布,不要嫌麻烦。" "嗯" "下次不要抓兔子吃了,你今天上午明明边吃边皱眉。" "嗯" "……" "嗯" 沈星回伸手在燕骁面前晃了晃,她却像一个木偶一样扭开了头。 "算了。"声音轻轻的。 "我记得你采了很多茶叶,都堆在厨房里,这次一定得泡了。"说罢沈星回轻轻地弹了下燕骁的额头。 燕骁不说话,反而显得沈星回唠唠叨叨的。 燕骁回过神,"你要赶我了?"手里捏着的木凳被捏的咔咔作响。 问的燕骁心虚,她哪里有身份还赖着,回望自己先前在草原肆意的如同孤狼,可现下却连个住处都得求来。 求的真的是房子吗?其实让她睡石桥都未必会绝她的路,求的是人而已。 笑眼、细眉、脖颈、白袍,他哪里都漂”亮。 "少想点。"沈星回道,"我哪是过河拆桥的败类。 撒谎。燕骁愤愤地想。 是夜,天上悬着一轮弯月,光照不亮,刚好照清燕骁手上的茶。 我倒是想看看,沈公子,什么事让你急着赶我走。燕骁浑然不觉自己咬着下唇竟咬出了血。 这时候沈星回一般会抱着一本书卷卧在躺椅上睡过去,往常都是燕骁把他抱回塌上,再听一听他睡前的低吟,什么"阿燕",什么"陛下",他声音里的颤抖显而易见,脸也红成一片。 真当她燕骁什么都不懂,无论沈星回梦里的主角是谁,她都只想撬开这蚌一样的嘴,把手指插进去堵住这些声音。 这次的房间没有了以往的宁静,反而嘈杂声不断,"哗啦"通亮的室内传来了一阵破裂声,是琉璃玉器碎了一地,燕骁心下一紧,不由分说地冲进了屋子,险些被碎物绊着。 "沈公……!"刚一进去,燕骁便瞪大了眼睛。 在她的印象里,沈星回好像是没有狐狸耳朵和尾巴的…… 唯一的解法,沈星回是只狐狸。 白色绒毛的耳朵耷拉在他头上,燕骁看不清沈星回的神情,他坐在床榻上,银色的脑袋垂到胸前了,平日里穿的一丝不苟的白袍被随意扯开了前襟。 连露出来的一点锁骨都是粉色的,他整个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