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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8 (第2/4页)
乾听闻范闲的豪言壮语下意识反驳,我堂堂金融系高材生还能输给你一个大夫?却发现其他人都一脸讳莫如深,他甚至能从李承泽脸上敷着的面膜看出他二哥脸上促狭的表情。 牌桌上哀鸿遍野,林珙和李承泽倒是相安无事一人一张面膜就香槟在围棋棋盘上展开读书人的厮杀。麻将桌上李承乾和范闲唇枪舌剑有来有回,林珙和李承泽安宁祥和你一句“李二公子好谋略”,我一句“林二公子方才那步妙哉”。 如果李承乾或者范闲在就知道他们二人在棋盘上确实腥风血雨,相互绞杀,互不相让,宛如菜市口两个泼妇为了一角葱钱龙争虎斗,可惜李承乾和范闲都没有这个闲心观棋,因为他们遭遇了威能史无前例、生平仅见的“新手光环”。 林大宝宛如弥勒佛再世,财神爷附体,纵使记忆能力超凡如范闲,计算能力强悍如王启年,预读能力精准如李承乾这些人中龙凤,也无法抵挡强运者摧枯拉朽的霸道,在万般算计中总能找到获胜的一线空隙,于千军万马中杀出重围,赢光了所有人的底裤。 王启年哭着抱住范闲的大腿:“老大啊,看在我舍命陪君子的份上,能不能让我下个月多2%的提成。” 范闲扼腕:“老王啊,别说你了,我下个月都只能靠承泽接济才吃得起夜宵了……” “你一个吃股份红利的公子哥儿装什么呢?”滕梓荆对着满脸rou疼的范闲冷哼。 “不一样啊,这输的都是我的血汗钱啊!你不知道我做多少台手术才能挣回来!” 李承乾觉得范闲这个人确实如海棠朵朵所言,臭不要脸极了。他下桌替换早就跃跃欲试的滕梓荆,他还没走到棋盘边就一眼看穿局势之焦灼。 因为他二哥的面膜都快干了还没揭下来。他贴心地为他二哥摘下面膜扔进垃圾桶,招呼服务生过来给所有人换了茶水才坐在一边安心给李承泽剥葡萄皮,李承乾最后还是没看到终盘就被人叫走了。 范闲十分满意,最大的电灯泡终于退散,剩下的小电灯泡们就好打发了。趁着抽烟的空档,他终于有时间询问,滕梓荆和王启年为什么周末不休息还打着公费旅游的幌子来找他。 “你的线人发给我们的几组老录像带,宣主任那边已经做完技术分析了。”滕梓荆靠在走廊的墙上吐了口烟圈。 “有什么能用的东西么?”范闲没有跟他们同流合污,李承泽觉得范闲抽的牌子太冲了,所以他现在手上夹着李承泽常抽的女士爆珠。 老王自从有了女儿就戒烟了,他取下嘴里叼的棒棒冰赞叹,“你哪儿找的线人,那卷大门的录像带连警方都没有。” “先说结论吧,那日暴雨,大门口录像带的清晰度也就勉强还原到能看清车内人的轮廓和车标,车辆进出的时间和公司内部收到的卫星定位信息相一致,”出于保密目的,他们没人能把分析好的数据带出八处的实验室,“你也知道,那一日雷暴凑巧损坏了附近的基站导致通信受阻,余庆的实验室除了GPS定位没能完全同步车载信息。叶总的那辆车是改装的新型号,大部分数据都走的地面通信。” 滕梓荆继续补充:“另一个结论是,他们大门口的录像都有二十多年前的副本,地下车库的录像带却有3年销毁的规矩,李氏又不是掏不起这个储存录像的钱,所以……” “所以地下车库确实有问题,他们才会一直销毁有问题的副本。老王你那边当年的工作人员走访的情况呢?” 王启年眉眼又皱起来:“老板啊,您是不知道,二公子当年那个保姆被李氏开除以后染上了毒瘾,为了能让她开口,我赔上了大半年的私房钱不说还要担心被警察带走,早知道您应该让滕梓荆……” “怎么我去就成了,老王你什么意思?” “别吵别吵,说结论,你们把我约会搅黄一半儿我还没算帐呢!知道我现在想请个假有多难吗?!” “啊是是是,您说的是,她说那天二公子从早上开始发高烧,小孩儿才两岁烧得意识不清担心是脑膜炎,她去请示了管家,管家先是打电话问了司机,又问了安保处,都说处理不了,没人能出车,她也没办法就带着孩子在一楼等能出车的司机回来。大约快吃午饭的时候,叶总来了,她等了半个小时李董没等来人就说孩子耽误不得,抱过二公子说她亲自开车回城里的医院看诊。” 确实,偌大一个李宅竟找不出一个司机本身就不合理,少爷烧迷糊了都没人管委实蹊跷。“那女人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