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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part环节(黑倾爽完回家,流散做到哭,四人在家算账) (第3/9页)
后面去多少次都可以,不像射精,存货会被清空。 方才他将前戏刚做完,执行官的腿就已经没劲了,刚才踹他,要不是气急了,都不知道哪里来的劲。 将指腹贴在rou壁上狠狠碾过,就能听见身下人乱七八糟的哼叫,如果双手没被绑住,估计会伸手来试图推开他,流浪者对于执行官的反抗,视作完全同意的邀请函。 “你就喜欢别人粗暴对待你。”他挺进那处后xue,开始侧入着cao散兵。这个姿势实在是方便很多,动起来的时候,还能感觉到烂熟的xue口顺从地含着他的性器,又发出咕啾作响的水声。 散兵侧着脸瘫在枕头上,身体被顶撞得不断抖动,头发盖住了他的神情,但凭借已经含糊不清的叫床声,可以判断执行官快晕了。 “醒醒。”流浪者猛地抽了一下他的臀部,对方不满地叫了一声,终于将脸扭过来给了他一个刀剜似的眼神。 哭了?流浪者有些惊讶。难得有这样脆弱的时刻,他想,要不要拍一下。不过拍了估计对方会边哭边骂他。 散兵抿着被咬破的嘴唇。是刚才他被插着按摩棒玩放置play的时候咬破的,流浪者把东西往他后xue里一塞,调到最大档,随后就去客厅烧水喝了。 烧水喝,你他妈的。 他蜷着双腿在床上,恨不得将大腿磨烂了,又挣扎着换了趴的姿势,蹭着床单疏解,但前后都迟迟到不了,难受得他咬着嘴唇忍,又不想叫出声。 眼泪蓄在他泛红的眼眶里,已经有几滴滚落出来,落在枕头上。 “再哭拍照。”流浪者无奈地退了出来,放下肩头的腿弯,扶起他的上半身,让他面对面跨坐在自己怀里。 执行官愤愤然,张嘴咬着就近的东西,他的肩上传来一阵痛感,不过他懒得管。 流浪者将手覆在对方背脊上,轻轻抚摸着一节一节的脊柱。蚂蚁上树般的手法,散兵舔了舔方才咬过的地方,有个牙印,随后闷声抗议道:“痒。” “忍着。”流浪者亲了亲他泛红的眼角,发现对方颇为哀怨的眼神,笑着反问他:“那么看我做什么?” “你是傻逼吧。”冷不丁从对方嘴里蹦出来一句令人阳痿的话。流浪者冷哼一声,又紧了紧揽在对方腰上的手:“那你哭什么?被傻逼cao哭了?” “闭嘴。” “也不知道是谁……” 没等他说完,散兵凑过来,强硬地堵住了他的嘴,两人的舌头又搅在一起。 流浪者得意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对方也没闭眼,挑衅般和他对视着,唇间可谓是卖力。 看来执行官大人刚才需要缓一缓,现在缓过来了。 他手上动了动,散兵感觉胳膊一松,不由得怔了一下,舌间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流浪者干脆退出去,舔了舔他的唇瓣,淡淡地问道:“喝水吗?” 刚烧的那壶傻逼热水是吧?散兵怒从心头起,抬起刚刚松绑的双手,揽着他的脖子咬了上去。 床单被狠狠抓皱,指节蜷缩,身下之人白皙的脸庞早已绯红乱点,神情恍惚,唇口张开,依稀可见软舌无处安放,涎水自唇角泛出几缕亮光。 小白的呻吟声从刚才就抬到了一个无法挽回的地步,黑主用拇指抚摸他的喉结部位,那里平坦得不像一个男性——zuoai的反应也不像。 第一次被插入,后xue就能极快地适应并自我高潮,该说是人偶的性能强大呢,还是……本性yin荡。 “小白,在说什么。”他低声说着,一只手找到对方的手掌,与他十指相扣,身下的动作依旧缓缓进行,朝着那几处软rou擦过。 刚进去,现在还不能心急。 小白随着他的动作又发出一阵喘叫声。他全然对这种触感一无所知,第一次,和被舔着性器又是不一样的感觉。他听见问句,下意识想要回答,却被身下的动作搞得断断续续,夹杂着令人心动的娇喘: “嗯啊……黑主……” “这是、什……啊啊……不要……” “呜……好奇怪、不……” 黑主扣着他的手掌,压在他头顶,一边顶弄,一边悬在上方观察他的神情。以往依照对方的性格,会害羞得想要逃跑,但现在,欲海拽着他堕向深渊。 多么温暖又善解人意的孩子,黑主的鼻腔里发出闷哼声,性器被紧紧裹着,几乎每次顶进去都能收获一次吮吸,后xue不断容纳着他,又像是欲求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