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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被送花了 (第1/3页)
何岱放下来手里的购物袋,径直就要回自己房间,却被叫住了。 “只是去买个菜,怎么去了那么久?” 何岱转头看向自己的母亲,淡淡道,“鸡头米不应季,近的超市没有。” “好了,知道了,下次买不到就不用再跑远了,回房间学习吧,等做好饭我叫你。” 女人拿过桌子上的购物袋,往上捋了捋衬衫袖子。 何岱看着那盒雪白的鸡头米,嘴里不可抑制地出现了一股涩味,“我记得你不爱吃鸡头米。” 何岱的眉眼遗传自自己的母亲,总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温和感,然而开成花灾的玫瑰不再是灿烂,所有人都平等的温柔其实是冷漠。 女人闻言完全过头来,有些不解,“你不是爱吃鸡头米吗?” 何岱垂下视线,片刻后轻声道,“那是父亲喜欢吃的,您记错了。” 女人点了点头,“那就是我记错了吧,我也不爱吃鸡头米的,我以为你爱吃才让你去买的,既然如此,那就不做这个了。” 何岱扯了扯唇,却扯不出一个笑,只是点头表示同意。门在身后轻轻合上,何岱仰躺在地上,盯着雪白的天花板。片刻后他将手举到面前,顺着掌心的纹路用唇轻点着伤口,一点轻痒让他将那伤口弄的更大一些。 只有痛不就好了吗?总能让他清醒的。 何岱盯着自己苍白的手背,恍惚间那手背变成了好多鸡头米组成的拼图,密密麻麻的,无数白色小颗粒。 何岱脸上的笑容缓缓扩大,精确地定位到一个弧度后停止。他张开唇含着鸡头米组成的指尖,用力咬下去,牙尖刺破皮rou焕发出的腥甜驱散了苦涩,让他感到短暂的一抹愉悦。 他追逐着这愉悦,血液的流逝越发像一种半清醒半迷茫的徒步,远方的终点有片刻白光闪现,焦灼的灵魂一瞬间发出尖锐的鸣哭。 我抹掉方严知脸上残留的冰冷的泪,正对上他红肿的眼,他很快丢掉了手里的汤勺,急切地攀爬到我身上。 他坐到了流理台上,急切地分开了腿,踢掉拖鞋后连同蹬掉了宽松的休闲裤。 我想方严知大概是没想到我还会回来,但他真空的内里又让我否决了这种想法。他像展示什么成果一样将腿岔得很开,我得以窥见一二风光。 那里已经完全紫了,完全是充血过多,我用指腹碰了碰,凉的失去了正常温度,方严知既然能拿走香蕉,完全也能把这个取下来,他不拿走,那也只能说自讨苦吃。 但方严知接下来的动作,让我明白我自己大错特错。 方严知转过身去,在他苍白的屁股中间,我瞥见了香蕉的果蒂。他跪趴在不窄的流理台上,甚至还有几分骄傲地展示那里。 那根香蕉太粗了,而且还有着明显弯曲的弧度,我无法想象方严知是怎么塞下去的,他的肠子还好吗。 我有种想吐的冲动。 方严知的脸上多了些不正常的绯色,却还是自豪的小声道,“听了周周的话,都吃下去了。” ……我完全不记得有告诉过方严知这么做。 方严知的头强硬地蹦到我的肩膀处来,我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他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