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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徒步、火车、飞机 (第1/2页)
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褪黑素胶囊”几个字,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崔社长在被刺杀前因服用褪黑素胶囊而昏迷。 却没有一个人打算在意这个描述安眠素的专有名词。 乃至于多年后木全在邮件打字框里敲下“那瓶褪黑素是从你房间拿的,我以为是汐恩放到你那里的”发给大平,都没有人再提起过它。 它是一尊每人撒下一抔土而掩埋于地壳深处的棺椁,风雨不催。 “啊哈,我们收拾一下东西,准备接下来的旅程吧!”河野伸了一个懒腰,看向木全,“呐,那家寿司店。” “嗯,要去,绝对要去!”木全回答。 與那城回到房间打开手机才看到通知栏跳出的早间新闻,后辈团体被安排去美国进修,回国后即将发行由全球知名音乐人cao刀的新专辑。这是崔信化一早拍板的行程,而他们出发那天刚好是崔信化的葬礼。真讽刺。 大家之所以在金城回归后放弃知道凶手是谁,很大原因是,大家心底隐约感激着凶手,由不甘与怨恨凝聚起的杀意形成了同频共振,最终化成心照不宣的沉默以掩饰某位勇者。 白岩只有进入與那城的房间——无论是公寓的房间还是酒店的房间,换句话说,與那城的领地——的时候会丢掉一切来自良好家教的礼貌,推门而入,他看到與那城正望着雾气弥漫的天空沉思,他踱到與那城的身后,环住與那城的腰,问:“我们定船票还是机票?” “瑠姫会晕船吧?” “嗯,那就定机票了。” “一切你决定就好。” “我只是想听到‘瑠姫会晕船’这句话从奨くん口中说出来,让我能够感受到奨くん是在意我的。” 白岩的侧脸紧贴着與那城的后背。 * 翌日,一路向西南方向驶去的私家车中,副驾驶座位上的川西将星之卡比的抱枕揽在怀中,佐藤握着方向盘,说:“拓実果然很谨慎,不过,你能信任我,我很开心。” “如果有人发现抱枕中塞着一根长达四米的粗绳子,一定会觉得很奇怪吧?”川西咧起嘴巴,微笑着。 “所以去我家的废品处理厂烧掉,是最安全的选择。” “还有点心疼它。不过,跟景瑚くん支付的三千万‘保释费’比起来,一个抱枕不算什么。” 前方是绿灯。佐藤用力踩上了油门。 与此同时,鶴房在去往滋贺的火车上,日光从车窗照耀进来,手机屏幕反射了苍白的光芒,他删掉了最后一张蕾姆特工ver手办的照片,心里暗自庆幸着,还好这个手办没有给警察提供任何破案的灵感。虽然,他想让所有人知道蕾姆从高空落地的姿势多么可爱,那种,像是从二楼阳台通过绳子落地到一楼屋外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