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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x花羊】缠障二 ‖给纯贞道长破身解毒 (第2/2页)
夫竟也能笑得这般锋利冷酷。 霜重已经看不清明了,但他还认得眼前宽大的衣摆,并于一片混乱中,如溺水之人渴望抓住浮木那般攥紧了它,喘着气喃喃道:“……流风,帮我。” 然而晏流风看都不看他,稍一用力便扯回了袖子:“我还有事要忙,你们随意。” 霜重昏昏沉沉望过去,才发现那片墨梅的轮廓边缘,原就是血色的。 为什么?他也想问为什么?为什么呀? 门窗紧闭,仅有缝隙间透出些许微光。 霜重勉强伸出手去,一把珠帘如流水滑过手臂,带来些许凉意。 可是这点凉意远远不够,焦渴的灵魂只觉得自己将要被烈火焚烧殆尽。 霜重神志意识趋于模糊,干涩的唇瓣发出含混不清的求救,他唤着师父师兄,唤着未曾谋面的父母,也唤着晏流风。 “没有晏流风,只有君尧,”男人在他耳边一遍遍不厌其烦道,“记住了,帮你的是君尧。” “衣不解带照顾你的,也是君尧。” “君……尧……”霜重恍惚重复着,渐渐意识到了这是唯一能救他的人,泣音流露出不自知的媚意,“君尧……君尧!” 霜重不知道自己唤醒了一只野兽。如果说初见时的遥不可及让君尧未曾生出亵渎之心,那么这些天的共处足以让男人私下里无数回想入非非,只是道德感让他克制自己没有逾越那一步。 而今这捧雪就在他怀里,被搓圆揉扁成他的形状,再一点点融化开来。 男人那双手实在是太老练了,时而粗暴,时而轻怜。反差的爱抚竟让霜重感到几分舒服,下意识发出空虚难耐的呜咽。 接着,粗糙的手指蘸了脂膏将臀瓣涂满,丰满软腻的白rou被捏变了形又自指缝流出,交错出一道道桃花浅印,霜重低声痛呼,以为疼的地方在敷药,瞬间的清凉之后却是令人心慌的酥痒。 紧致的xue口被搅弄开,三根手指各有侧重灵活抠挖,渍渍水声中,他无师自通摸上前面干净秀气的性器,惊觉自己所为后触电般收手,复被男人擒在掌中强势地按了回去,十指交叠在一起厮磨着敏感的嫩rou。 “嗯……别……”霜重轻声抽着气,眼睫微微颤抖,冷情又隐忍的假象下,潮水般的欲念正冲刷着他为数不多的矜持,而紧锁的精关就是他最后的遮羞布。奈何双管齐下委实过于刺激,他在君尧怀中怎么扭身都躲不开这发狂的快感,徒劳的挣扎也只是摇乱了一头乌发。 元阳射出的那一刻,湿滑的肠rou恬不知耻地紧紧吸着手指不忍离去。道子目光迷离,漂亮的手虚搭在君尧腕上,明明是推拒的动作,腿根大敞却宛若无声的邀请。 “感觉舒服吗?”君尧抹了一把道子瑟缩的小腹,将对方沾上黏稠初精的手指逐一舔咬过去,眼神仿佛择人而噬的饿狼,“我好高兴,像在做梦一样……” 梦?不对,不该是这样的,这是罪恶。 霜重后悔自己清醒太晚,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并拢双腿,最终只能绝望地目睹那插过晏流风的粗壮孽物噗呲一声连根cao进尻xue。 “呃!”他闭上眼不去看,这是罪恶。 但是……真的好舒服…… 闭眼使得身体更加敏感,从抗拒到习惯再到沉沦,就连填满体内的rou冠都能描摹出形状。 又深,又满,恨不得将这一腔蜜汁软rou捣烂,又逮住sao心狠狠研碾。 “啊——呜……”眼前一片朦胧白光,霜重手指扣着牙关,明明不想叫出声,但他还是听到断断续续的呻吟流泻出来,试图绷住咽喉但全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肌rou。 好……好yin荡……怎么可以…… 前后失贞的道子紧咬下唇瞳孔涣散,在溃不成军的高潮中泪水淌了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