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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伞 (第4/6页)
的身法杀人。 柳应澜想着便红了眼,呼吸变得粗重,下身不可自抑地硬得发疼。他不敢告诉尹问鸢自己这样的臆想,太可怕了,这简直是对方家武学的亵渎,只能存在于自己的脑海中,万万不可让人知道他这yin秽的心思,连床上也不能。 年轻的霸刀怀揣着这样肮脏、足以被称之为玷污的想法,颇有些心虚地深呼吸了一口气,掏来一小罐用作润滑的油膏,挖了一块伸入水下,往尹问鸢的臀间探去。他没忘记要同时抚弄爱人前边的阳具,常年握刀的手掌长了不少茧子,糙糙地一摸起来可是十足的刺激。这对身子本就敏感的尹问鸢来说更是难以忍受,他受不住似地呻吟一声,身子几乎是本能地往前一挣,浴桶里的热水随着动作荡漾起来,溅了些在外头。柳应澜忽然恶向胆边生,待手指进入了那口密xue后忽然提起了要求:“尹哥,这个你能忍住吧?” “……啊?你在说什么废话…呃……” “你可以忍住不叫吗?”柳应澜红着脸,一副单纯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是十足的流氓。 “啊……?!”尹问鸢的声音听起来相当不可置信,他回过头,平日里习惯闭上的眼睛也睁开了。不同于完全看不见那段时间的灰蒙蒙,现在那双桃花眼如未瞎时一般好看,湛蓝又星光点点,宛如一块稀世的宝石被放在水里洗了又洗。柳应澜看着他的动作,手指往里一推,润开了紧致的xue口顶上那处敏感腺体。 “呃——!!” “试试看忍住好吗?再叫的话,我可要罚你了,尹哥。” 尹问鸢被方才那一下激得整个人都软了,若不是还有一条手臂挂在桶外紧紧揪着垫身子的衣物,他恐怕就要腰身一软滑进水底了。被卧着的阳具也突突直跳,更别提那死貂崽子还又坏心眼的搓着卵蛋揉了揉会阴处。他无助地张着嘴,视野中迷迷糊糊的色块只能分辨出屏风上让桌上风灯照出来的鹰影子,一时间让他幻觉那是自己的海雕——即使他知道不是,但这让他羞耻无比。感官在被快意冲击得混乱的意识中变得迟钝,只剩触感愈发的敏锐,这简直比审讯受刑还难熬。他能忍住大部分酷刑带来的剧痛,就算实在忍不住,但到那时他也叫不出什么了,可床事不一样,根本不一样,尤其是自己逐渐丧失了掌控权之后。尹问鸢能听到水波荡漾中自己臀缝中被油膏润开后yin靡的咕啾声,热水也在作弄中钻了进去,这下比平时在床上或者桌子边做要更难受了,仿佛进入他身体的不只是爱人的两根手指,还有别的什么生物一般。他失神地嗬嗬喘气,揪着衣物的手背爆出青筋,小臂肌rou鼓胀到了几点,捱不住饱胀感和磨人快感地趴在桶沿上,木桶几乎要被他的力度捏碎——实际上,那件脆弱的红绸衣物已经被抓得开始出现磨损了。 从柳应澜的视角看去,爱人苍白的身子在环绕着热水的情事中变得红润可人,背肌剧烈地起伏开合,肩胛骨扑腾得好似一只什么鸟雀的翅膀。精瘦的腰身和挺翘臀部却像是条鱼一般弹动着,两条分开的腿也在难以忍受的快感中颤抖着,往外则会卡在桶壁上,往内也只能夹住柳应澜的身子,一副欲求不满般的情态。他俯身亲吻爱人脑后的垂落的雪白发丝,又星星点点地落在后颈,沿着脊椎吻过背阔肌的位置,在腰后留下吻痕与牙印。尹问鸢难以忍受地仰起身子,躯体剧烈地颤抖,他咬着下唇,好不容易止了血的小伤口又开始出血,他几乎要在这刺激中闭过气去。霸刀还在拿硬热得要命的东西磨蹭他臀缝和腰窝,不属于热水也不属于油膏的什么别的液体蹭在他身上。 他妈的。尹问鸢努力想着,在心里骂人。他被压得挣脱不得,根本碰不得的背后叫他这样折腾几乎是要了人命。他的性器此刻与柳应澜比起来也是不遑多让,甚至可能比霸刀还硬上几分,铃口缩张着吐着前液,又逸散进水中,或者搓在柳应澜的指腹上。他到底想干什么?尹问鸢无声地呐喊着,实际上他是快被这恶意cao弄得失声了。 柳应澜抽出手指,里面已经扩张得十分充分,但他似乎还没有马上插进去的打算,相反的,他抱上尹问鸢的腰肢,一只手还继续taonong着爱人的性具,自己却将硬烫如烙铁的东西恶意地从臀缝间滑过,然后顶在尹问鸢的脊梁骨上,随后如真的在交合般挺动起腰身。 尹问鸢根本搞不懂自己的爱人在想什么,反正这个状态下他也想不明白任何问题。腰后诡异的酥麻顺着脊梁骨蚂蚁般爬上来,莫名成了种钻心蚀骨的酥软,叫他不自觉地收张着xue口,yin荡地红透了脸颊,张着嘴,却绷着根弦还记着不能叫出声,身体随着一次次撞击前后晃动,将性具在爱人手中挺送抽插,带来无边的快感。伴随着柳应澜饱满囊袋拍击在臀rou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