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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潜府邸抚鹤心(下体灌酒/自慰/控制射精/温存) (第1/3页)
京城不设宵禁,即使是夜半时分,南街的灯也依旧熠熠。 莫容隐在暗处,穿过南街的熙攘,向着静默的西街一路驰去。 西面长街一条,设的皆是官府衙门,夜是稠密的墨漆,将白日里肃穆的建筑都裹上了郁气森森。 她穿着夜行衣,似一条游动的水蛇般从房顶的黛瓦间穿行而过。 根据林梓荣给的消息,这便是赵瑾叶的住处。 屋内点着灯,却静得没一点声息,很明显赵瑾叶并不在屋内。 四周的暗卫也是吃干饭的,莫容看了一周,四五个人分明都在警戒,却没一个人看到她。 她在那几人视野盖不到的隐蔽处蓄势待行,屋内无人,正好进去搜一搜。 却在这时,看见一身藏青衣袍的赵瑾叶正走进院里。 他约莫是醉了,宽绰单薄的布料随着他不稳当的步子摇曳着,显得他像江边纤瘦的蒲苇,被风吹得晃荡,却不弯折。 莫容眼尖,发觉他微微佝偻着身子,这绝不是丞相府教出的仪态。 她从屋顶掀起一片瓦,室内的烛火在暗夜里亮出一簇微光。 寒气与深稠的夜一同扒在赵瑾叶身上,陛下今夜心情好,饮了好酒,也灌了他不少,连带着将他的两口xue也注满了。 现下他只觉下身酒水搅弄灼出满腹胀热,外界冷风却又细密的带来凉与痛楚。寒冷与燥热在他躯体上掠夺着地域,他垂头,只能看见青黑。 跌跌撞撞破开房门,他卸力倒在地上。眼前除了烛火的昏黄,便是藏青一片,泥泞的、浓稠的、摆脱不掉的肮脏。 他扭动着身躯,试图摆脱这深色的缠绕,皮rou的挤压却又触动两xue中的珠子,向着某处处狠狠撞上去。 酸麻与快意在身下鞭笞着,在破碎的呼吸声中,他被舒爽激得狠狠颤栗,随即忽然感到反胃。 “哈啊!恶心……” 他伸了双指往身下探去,冻僵了的指触上身下柔热的皮肤,既凉得他想颤抖,又让指尖活过来一些,就像雪地里僵死的蛇被放入锅里,刚复苏过来,又要迎接被烫死、溺死的命运。 他的xue就是那口锅。 两指伸入xue里,堪堪一个指节的深度就触到了那颗玉珠,僵硬的指尖不大灵活的挤开充血的rou唇,想将那珠子抠出来,却总滑倒在圆润的玉珠上,搅得半个拳头大的珠子在一口xue里浅浅进出又转动。 光滑的珠子蹭过软rou却无法缓解半分饥渴,甬道徒劳的蠕动挤压着内里的水液,痉挛颤动的rou壁收缩着,让饱胀的酒水与yin液像烧开的水,几乎将他煮熟在欲海里,思绪也在强烈的排泄感击打下渐渐消散。 这人在干什么啊?! 行津趴在屋顶涨红了一张脸,屋内的人褪净了衣衫,一身肤白肌润如羊脂白玉,此刻塌腰翘臀,两口艳红的xue眼翕张着,在纤长的手指抠挖下吐出清液。 像是有火在心口燎着,燎得行津只觉口干舌燥,胸口发闷,欲移开目光,却又不知为何将意识钉死在那人身上。 这家伙怎么还有个逼啊? 真是……真是sao死了。 一阵风的拂过压低了周遭的温度,莫容将脸埋进臂弯里,面上的温度却越发的高,直到她看见房中的人打了个寒颤,才惊觉一件事。 赵瑾叶这傻子门都没关! 身上越是发热,便觉周遭越发寒冷,赵瑾叶一直在细密的抖着,不知是爽的还是冻的。清液顺着细密震颤的腿根滑落,没走多远就凉了,三根手指在xue里戳捣带来的快感却韵意绵长,填塞得赵瑾叶脑子里昏昏沉沉的。 温和绵滑的舒爽伴随的是细密的空虚,当一阵酸麻沿着脊骨噼啪炸开时,赵瑾叶微张着嘴意识到他掐上了自己的阴蒂。 “呃啊!哈……不……不行……” 他狠狠咬上左臂,疼痛令他清醒了些,他对自己一向不带怜惜,三指扒住那珠子,向外一勾腕,xue口猛地张开又收紧。 汩汩的酒液便被丰腴的蚌rou吐出,前段的硬挺也胀出清液,因叼着左臂而无法合拢的唇也在唇角处渗出涎水,一时之间藏青官袍上被浸得深深浅浅。 当伸手向后xue抠挖时,他不剩什么耐心了,粗暴的伸了三指进去,手指屈伸之间,瘙痒融在水液里,挤满了他鼓胀的后xue,女xue因为空虚而绞缩着内壁。 他急躁的用力戳捣着,想尽快取出堵塞着xue口的物件,圆滑的玉珠却一下碾上一处,尖锐的酸胀缠紧了他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