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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墨斯之杖 (第2/5页)
r> “相信我吧。” 我不敢相信你,但也不会阻止你,拉帝奥想,你的朋友也不会。对于最擅长话术的埃维金人来说,语言是他们最擅长的武器,也是他们最不信任的东西。那位灵敏而聪慧的小姐托帕,应当也是抱着同他一样的想法,支持砂金来到匹诺康尼。 想必人总是关心则乱,在会面后,拉帝奥在街头再次找到砂金,此时的他面色苍白而略显狼狈,在街头无休止地乱转,仿佛最后的挣扎,看到拉帝奥时微微睁大了眼睛。 “我没想到你还有脸来见我?”砂金扶着额头,想要屏蔽脑海中渺远的呼唤与无意义的杂音。事实上,情况已经略微超出了他的控制,他仍旧在赌,赌他的猜测,但是他不想拉帝奥掺和进来,他已经完成了他的任务,为他赢得了最后一枚筹码。而现在底牌未出,他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两人贸然的见面只可能引起家族的怀疑,反而招来危险。如今,拉帝奥只需要把消息带出去,接下来的赌局,他来完成就好。 然而拉帝奥给他带来了一份礼物——一份“医嘱”。 好吧,他知道我要干什么了,砂金摩挲这这个小物件,漫无目的的想,现在我们伟大的拉帝奥教授要失去一个诱人的床伴了,他午夜梦回会不会思念我的屁/眼呢? 或许我们早疯了,谁知道呢? 如果你一意朝向死亡,那便去见证最后的终焉吧,赌徒。匹诺康尼的梦困不住妄想之人,虚假之天容纳不了自由的鸟。若我们终将会在追寻的道路里迎接死亡,那便去吧,砂金,族群的幸运儿,去迎接最盛大的死亡,去直面你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在匹诺康尼的[沉眠]中死去,最后—— [活下去] …… “教授,神奇啊,我居然真的活下来了。” 当一切尘埃落定,道别时,那位灰发的开拓者还是用那种清澈的神情望着他们,神色里带着些莫名。匹诺康尼的旅途中,似乎公司才是最大的胜利者,狼群在同谐的阴影下狠狠撕下来一大块血rou,而这位公司的最大功臣,此时形容狼狈,正扒着拉帝奥教授的肩膀喘气。 之后已经没他们俩的事了,只待胜者撷取果实。 “瞧吧教授,我们实在是太默契了,我说过,我需要您这种默契的同伴,看吧,我们全身而退,我们大获全胜。” 是啊,默契,一个意味不明的计划,一场神明监视的赌博,仅仅靠着一些默契、一些信任、一些豪赌。即使他们大获全胜,拉帝奥仍然感受不到半分喜悦。 在回程的旅途上,砂金带着酒敲开了拉帝奥的房门。 “好了,我的好教授,谢谢你的医嘱,没有他我可活不下来,您看,我连衣服都没换,就来感谢你啦,不要板着您那张英俊的脸,一起庆祝我们的胜利如何!” 又来了,心口那团火似乎还在灼烧,这团火从匹诺康尼都旅途开始时就在燃烧,一直绵延不断,他的理性被这团火长久的灼烧,已然温吞。他的愤怒,他的欲念,都因眼前的人。 厚颜无耻的赌徒、玩弄人心之人,恬不知耻的人。 拉帝奥咬牙,他自诩理性,但如今,他的爱恨因他而起,而此人仍胆大妄为。 “滚去洗澡,赌徒,我有洁癖,见不得邋遢。”他顺手丢了一件浴袍给砂金,兜头盖了他一脸,又把他赶进浴室,眼不见心不烦。(你给他用你浴室,你好爱他) 然而,悲哀的是,这位看上去解开某些心结的公司高管似乎打定主意要和他做些成年人的游戏。很快的速度——他甚至不知道砂金洗干净了没,他就裹着浴袍头发半干地蹿上了他的床。 “教授——”他在床上缓慢地打了个滚,头发沾湿了床单,浴衣的领口敞开,露出胸膛,那对眼睛在灯光下波光潋滟。 好吧,拉帝奥想,他在诱惑他。 他走到床边,把瘫在床上的人扶起来,试图帮他先把头发擦干,然而砂金不肯乖乖呆着,总是试图躲开他的手,凑近去讨要一个吻,或者用手指在暧昧的地方滑动,勾引,左手绕过他的手臂,覆上他的小腹……室温于是躁动不安。 赌徒如愿以偿。 即便不想承认,拉帝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