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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他颤抖地吐出两个字:师尊(特殊九冰h) (第2/3页)
开的剧痛相比,这一点痒确切不算什么,洛冰河却在瞬息意识到了这种从未有过的近密或许是某种意义上的最后通牒。 黑色的羽帘一般的长发,很漂亮。他从前看过一眼都觉是对神明的亵渎。如今它们垂落而下,隔绝了周遭一切,把二人拢在一个极小的只能听清彼此呼吸与心跳的监牢。他们的眼睛只能对上彼此,洛冰河一毫一厘地去辨去读,沈清秋眼里翻来覆去只有寥寥几字:今日,我要令你生不如死。 沈清秋道:“你很快就知道了。” 他面无表情地抵住剑柄,把修雅剑钉得更紧,直至剑柄已经抵到洛冰河的肩骨,而洛冰河仿佛也遭了迎头重压一般浑浊地吐了一口气时,沈清秋从一旁的箸瓶中取出一支香铲,毫无征兆地解开洛冰河的衣带,一把掀了他裹得严严实实的描金压纹的袍子。 看到底下层层叠叠还浸血的绷带之后,沈清秋脸上滞顿了片刻。 然后,他毫无滞顿地分开了洛冰河的腿。 他道:“如今我替她们向你来讨,你不认也认,不受也受。肠穿肚烂,洛冰河,你真的受得轻了。” 言毕,他冷静地垂目,一把拽下洛冰河的亵裤,毫不生怜地将香铲的铲头捅进那个生涩的洞口。 在那一瞬间,洛冰河求生的本能让他仿佛离水的鱼一般弹动起来。肩头皮rou连骨撞在修雅剑镡上,仿佛一并粉碎一般喀啦一声响。一瞬过后,他回落在龙椅造就的刑台之上,竭尽全力压制住翻沸的旧日记忆,控制一切想要逃躲的冲动。 香铲铲头扁宽,四四方方棱角锐利,轻易捅不进洛冰河后面那格外窄的孔窍。沈清秋把洛冰河当死物一般磋磨,下手没有分毫犹疑地狠力顶撞数次,终于把铲头嵌进去一角。沈清秋手背青筋凸起,换了一个角度角力,终于,在某一个心跳节拍的卡点,香铲的头部已经彻底没入洛冰河的体腔。 洛冰河的呼吸陡然一紧,掌下的肌理就像海浪,仅仅是会呼吸地涨落。 与此同时,他心中漫起海潮般欣然就戮的快意。 他知道那夜的月下冷火已经彻底烧上了他。这是他的罪,他的孽,他的罚,他必钉死在王座之上受刑,一寸寸绞下骨rou,焚烧浑身热血去还。而这是不够的。洛冰河想,这是远远不够的。在一次次自我凌迟之后,在剜心削骨之后,在毁灭魂灵之后,他早已遁入无边黑暗之门,这等最为屈辱的极刑并不能叫他往深渊处再行一步,他觉得自己能够承受更多。只要沈清秋痛快。 他以为自己能够承受得起这等苦楚——直到他又一次,看清了沈清秋的眼睛。 在香铲彻底没入洛冰河体内的那一刻,沈清秋的眼目,就如这屋内烧没了的沉香,冷冷地垂灭。 没有快意,没有鲜活的情绪。他像看着一具陈尸一样看着洛冰河,那双浓黑如潭的眼眸里,任何一束光线都无以穿透,字面意义上地空空如也。 就好像,他也在洛冰河面前放弃了什么东西。 就好像,洛冰河所有自以为是的弥补都是徒劳,他自毁式地剥离魂灵毫无用处,白衣的尸体堆成了山,他一遍又一遍地毁容毁身毁心直至血rou模糊地迷失毫无意义,因为沈清秋在他身上看不到任何东西,也不想求索任何东西。 他们之间,真正意义上地什么也没有了。 也就在此时,洛冰河的心中下起一场永无止息的暴雪。 到底哪里出了错? 不是要杀我吗?不是我受伤会让你快意吗?不是恨吗?——正因如此,正因如此,我才死死拽着你我这最后一点联结,如此成全。可你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空然而陌生的表情,为什么要连你我最后一条连线都要剪断,沈清秋